他親著薄薄的眼皮,看著那雙氤氳著水汽的琥珀色眼睛,顫了顫。
聲音有些啞,「叫我的名字。」
季卿挑眉,沒理。
說:「保護我的世界,是我的責任。億年前,因為他們我才誕生,我看見了修真界每一個生命的成長。知道冬天的雪也會抱怨它們太冷,把花草都凍壞了。看到壯闊而瑰麗的空間是如何縮小又如何擴大,每天在我的面前問,『世界,你什麼時候能和我講話,我想聽你的聲音』。」
季卿拍了拍席沉衍的臉,「衍哥,要和我去修真界看看嗎?」
席沉衍親了親季卿的掌心,大概明白這人是故意說這麼一段真心話。
完完全全沒有隱藏的在他面前剖析自己,讓他心疼,從而哄騙他去修真界,教訓他。
目的明顯,又因為這一腔真心,生不出拒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