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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雋回道:「她的父親是將軍抑或文臣,對我而言,沒有分毫區別。」

他料到虞穗的父親非富即貴,當知曉她是鎮國將軍府的嫡女,他的心起了波瀾,隨之便被壓下了。她是雲,他是泥,這是已經確定的事。

吳煦似懂非懂,委婉地說:「我在金陵城聽說過這虞娘子,她在金陵城有不少藍顏知己,小郎君為她爭風吃醋的事屢見不鮮。前不久,虞娘子拒了臨川侯府的婚事,鬧得沸沸揚揚。所以今兒個我以為看花了眼,虞娘子怎會在陸兄的家裡坐著。」

「她不過十七歲,」陸雋厘得清吳煦在想什麼,他抬眸認真看著吳煦,問道:「坊間的傳言,能有幾句是真你我到了弱冠之年,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吳煦的臉一熱,道:「陸兄說得極是,虞娘子的年紀尚小,金陵城的紈絝子弟遊手好閒,造出這等謠言,實乃鼠肚雞腸。」

陸雋若不提年紀,其實吳煦根本不知虞雪憐小了他們七八歲,白天兩人站在一起——陸兄確實年長些。

他差點就詆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也低估了陸兄,吳煦慚愧地想。

陸雋捋平被褥,小廝也奉上醒酒茶。

草屋微弱的燭光熄滅,屋內響起此起彼伏的打鼾聲。

大抵是吳煦趕路勞累的緣故,他鼾聲如雷。那兩個小廝睡在堂屋,不僅睡得香甜,鼾聲也隨了主子。

陸雋睜著眼睛,躺在地鋪上。

他睡不著。

陸雋拿了衣袍,輕輕地推開屋門。

挨著籬笆邊的是一間紅磚壘砌的小房,一道帘子充當房門,陸雋提了一桶井水進去。

這是陸雋平日用來洗身的房子。前半夜喝的那些酒,令他頭暈目眩,喝了醒酒茶,也不見起效。

陸雋喝醉的次數是一巴掌就數得過來的,初次飲酒是先生給他倒的糯米酒,那年他在學堂寫了一篇文章,先生看了欣喜不已,誇讚著此文章字字珠玉。

他嘗了一口糯米酒,和先生泡的茶不一樣。茶是微苦的,糯米酒卻是甜的。

先生又嗜酒,看他把整杯糯米酒喝完,接著給他添酒。陸雋對這件事的印象很深,他越喝越醉,在學堂睡了一天,師母罵先生不講分寸,讓孩子吃酒,成何體統。

先生不以為然地笑著說他酒量不好,要他練一練,又遭了一頓師母的責罵。

涼水浸濕陸雋的頭髮,驅散了些許醉意。他喜歡保持清醒,酒是他的死敵,如先生所說,那他便要把酒量練好,方能不在外人面前失態。

時辰是下半夜了,陸雋擦乾淨身上的水滴,腦海恍惚冒出虞穗那日在青禹湖畔的身影,她也吃醉了酒,只露出一雙眼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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