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我來的時候都迷路了呢。」張沃揚起圓乎乎的下巴,嘀咕道,「這宅子太大了,好幾個院子,還好有姐姐們給我指路。」
花容一門心思要堵這藏在房裡的人,陸雋又開口請她帶路,她便更認定這房中是女眷,「可不巧,奴婢要去蘭園伺候姨娘了。」
她拉著身側的小丫鬟,說:「讓秋雯給公子引路吧,她是蘭園的丫鬟,跟在夫人房裡的。」
陸雋略微抬眼,應道:「多謝姑娘。」
「公子客氣了。」花容面上明顯添了不少笑意,朝陸雋福了福身,「奴婢先忙活去了。」
花容偷偷端量陸雋,想記下這男子的長相——她給卉娘研過幾次墨,男子的袖口有墨跡,想來是個喜歡讀書寫字的,怎麼在她們府邸幽會
這也正是姨娘說的那句話,人不可貌相,光是看外表是不行的。
花容佯裝要去蘭園,秋雯倒沒想別的,有規有矩地帶著陸雋和張沃往正廳走。
院裡颳起風來,虞雪憐躲在廂房的木櫃後面,手掌起了一層汗,她跟陸雋的關係此刻好似見不得人的那種。
尤其這是在自家的府邸,她和他挨得那般近,若是讓人撞見,該落得個不好的名頭。
「吱呀——」
花容折返回來,躡手躡腳地開了房門,鞋履踩著木板,一步一步地察看。
虞雪憐聞聲屏住呼吸,聽腳步聲,不像是陸雋。
既有人忽然進來,那便是居心不良。
花容左瞧右望,床榻平整,紫檀屏風後邊也無人影,房內沒有旖旎的氣味。
她失望地撇了撇嘴,莫非是她猜錯了
花容掃了一圈,見木柜上零散的書籍,跟其他客房相差不大。
找不到蛛絲馬跡,仿佛無頭蒼蠅,她氣餒地離開廂房。
虞雪憐這才從木櫃那處出來,直等聽不到動靜,她匆匆出了廂房,抄了近路回蘭園。
宴席接近尾聲,陸雋牽著張沃隨丫鬟到了正廳。
虞鴻在廳內陪著這些文臣武將,又說了一番心坎兒的話,逐一送客出府。
張泰禾喝得醉醺醺,走路顫顫巍巍的。陸雋扶他上了馬車,抱著張沃送到馬夫懷裡。
「大哥哥!你和陳爺爺有空還來金陵玩嗎」張沃揮手問。
「小子,你捨不得我們走呀」陳昌石雖吃了酒,說話卻比張泰禾利索,「你可數著日子,再過兩個月,金陵下雪了,我和你大哥哥就去你家討飯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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