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沉吟道:「虞姑娘可願上馬,讓陸某看一遍如何騎。」
他按著馬鞍,欲要下馬,卻聽虞雪憐道:「陸公子不必下來,我上去教你。」
虞雪憐倒沒顧慮太多,只想著盡力教會陸雋。她算是半個習武之人,爹爹教大哥武功,少不了上手去擺弄大哥的胳膊跟腿腳。
騎馬的動作看似簡單,若不留神,失去掌控,摔成傻子殘廢的情況也是有的。
不等陸雋回應,虞雪憐一躍騎上馬背,坐在陸雋身後。
她今日穿窄袖襦衫,輕盈貼身。
虞雪憐靠攏在陸雋的後背,以往都是郎君在馬上護著女子,可他們二人的位置則相反。
「陸公子,你的手要這樣握韁繩。」虞雪憐伸出手臂,即使陸雋擋住她的視線,她只需稍微摸索一下,就能找到韁繩。
她撥開陸雋的手指,教他怎麼握好韁繩。
「我知曉了。」陸雋看著從他後背探出的手臂,纖細柔韌。
他錯以為虞穗如她表面柔軟,殊不知她的手臂力度不容小覷。
方才虞雪憐牽引的是馬匹,現在她牽引著陸雋如何控制方向。
抑或是這匹黑鬃黃馬認人,它甚是聽話,絲毫不忤逆虞雪憐的意思。
「陸公子,我帶你去那邊的土路走一走。」
虞雪憐已經忘了彼此的距離,全身心的撲在教會陸雋騎馬這一件事上。她不僅扣著他的手指,胸膛也黏在了他的背上。
她復生有近一年了,在府邸吃的喝的,樣樣用滋補身子的為先。上輩子為了柳腰細腿,虞雪憐的膳食不沾一點葷腥,糕點肉脯一點不吃。
挨過餓,死了才知道。放著美酒佳肴不喝,去過清湯寡水的日子,實在是蠢笨。她這一年吃得圓潤,母親極為高興,只因她之前吃得膳食,狸貓見了也要搖搖尾巴地逃跑。
陽春四月,他們兩人騎一匹馬,來回在這空闊的草坪馳騁,避免不了出熱汗。
陸雋嗓音低沉,喚道:「虞姑娘。」
虞雪憐的褥衫被汗潤濕了一小片,她渾然不覺,問道:「陸公子,你覺得現在學會了幾成」
「陸某不知。」陸雋勒了韁繩,馬兒乖巧地停下張揚的馬蹄。
他問:「虞姑娘覺得有幾成」
虞雪憐見陸雋連勒馬都會了,笑吟吟地說:「陸公子聰明過人,起碼學會了有八成。」
兩人騎著不如一人騎,虞雪憐既要教他,還要注意著路是否平坦,她兩條胳膊又酸又累。
「陸公子坐好。」虞雪憐鬆開他,腳踩馬鞍下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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