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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雋不為所動,看向女子落在他肩上的雙手,問:「虞姑娘既是不信,又為何再提起。」

她信或不信,說這番話的目的,會是什麼

虞雪憐的手緊了一下,大抵是做好決定,她起身,坐在陸雋的官袍上。他的雙腿結實,堅硬,有些硌。

「陸大人,我沒有喝醉。」虞雪憐學著他的語氣,嘴巴朝向他的唇,緩緩地,徐徐漸進地吻他。

她對這件事不熟練,也不敢把他的嘴巴頂開。是以,她只好張開自己的,舌尖先是試探的觸碰他,如一盞熱茶在嘴邊,要試試水溫,確定燙不著她的舌頭,她方有膽量接著去飲。

陸雋的確沒有躲避她,他給她縫隙,讓她鑽了進去。

親吻原是這般感覺。

虞雪憐停頓須臾,如今她和他之間僅有牛乳粥的味道,沒有令人痴醉發昏的酒味。

她和陸雋是清醒的。

陸雋的雙腿並著,他的手護著她的腰身。他同她纏在一起,說不了話,只聽得她的低吟。

虞雪憐的呼吸隨著他的吻變得急促,平常的內斂儒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猛烈。

他教她寫詩的時候也是如此,她若走神,他則神情嚴肅的提醒她,要端正態度。

陸雋從她的唇內退了出去,說:「虞姑娘,陸某的話是真是假,今日足見分曉。」

虞雪憐唇角囁嚅,道:「陸大人說得是真話。」

陸雋抱她起來,然後把她放在座上,道:「時辰不早了,我讓觀言送你回府。」

「不可。」虞雪憐道:「我和爹爹說了,今日要去城外的崇福寺參拜許願,不能回府。」

有了這個緣由,所以能在陸府等上一天。明兒個她要起早和金盞去崇福寺拜佛,趕在黃昏前回去。

陸雋問:「虞姑娘先前便是用這些理由去慈谿鎮的麼」

虞雪憐心虛地點頭。

「陸大人,近日是有外來使者到金陵嗎」

「不是。」

「那……那陸大人去教坊司,是和同僚吃酒」

陸雋看出虞雪憐的不解和糾結,直言問道:「虞姑娘那天去教坊司見的故人,是誰」

虞雪憐想過陸雋會問她,於陸雋而言,她莫名出現在教坊司,燕王世子轉眼就出事,假儷娘一案在金陵鬧的沸沸揚揚,陸雋早該問她的。

「是雲娘。」虞雪憐字斟句酌道,「我幼時和她是玩伴,雲娘的父親不幸入獄,她除籍為奴,淪落教坊司,想見她一面要大費周章。」

桌案的膳食冷掉,在燭火的映襯下顯得癟了。

陸雋讓觀言拿出一床被褥,放到西廂房去。

鄭管家聽說虞娘子要在陸府借宿一晚,又驚又喜,他讓小廝備熱水,給西廂房換上燈盞。

「娘子,若讓老爺知道你在陸大人這兒過夜,肯定要大發雷霆的。」金盞拿梳篦,對著銅鏡看,摘下虞雪憐的玉簪,說,「陸大人真是,若能抽空見一見娘子,娘子也不用想方設法地等他。」

未出閣的娘子借宿在外男的府邸,說出去是不好聽的事。

虞雪憐問:「陸大人的府邸,和崇福寺的禪房,有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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