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風菊,與余星第一次見到的風菊外貌上已經毫不相干了。
風菊微微抬頭,她的新的皮囊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向來遇到余星就想逃跑的風菊,此時竟然很平靜。
「知道我哥哥在哪兒嗎?」余星問。
風菊搖了搖頭,她道:「從很早之前我就開始單獨行動,那以後我就不知道其他人的動向了。」
余星一直在觀察她的精神力,她在說這些的時候精神力沒有波動,說明沒有說謊。當然也可能她說謊成習慣,已經能做到說謊和說真話沒區別了。
心裡沒有多失望,余星又問:「你知道余河他想做什麼嗎?」
風菊不說話了,余星面色一變,將自己的精神力散發出來,侵入風菊的精神。風菊的精神力里充斥著紫色精神力,但余星並不攻擊,只是將風菊的精神力包裹起來。
風菊立刻感受到了無形卻又猶如實質的壓力,臉色又蒼白了一些,風菊哆哆嗦嗦道:「不……我不知道,余河他……是個瘋子,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余星不相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跟著他干?」
「我沒有跟著他干!」風菊有些崩潰道:「我們只是互相庇護!」
余星審視地看了她一會兒,繼續問:「你跟著苗元錦做什麼?」
「我答應了苗蓬尾,如果可以的話,在他死後儘量保護他的家人。」風菊道。
「只是這樣?」沒有感覺到對方在說謊,余星又問:「那你們當時是怎麼找到苗蓬尾並達成合作的?」
他們這個組織雖然能力很強,但是想混進聯邦高層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無法遮掩身上的污染氣息。
「是……一號讓我們去找苗蓬尾的。」風菊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顫抖。
「一號?」余星抓住重點,「一號是誰?」
風菊咽了口口水,她道:「據說他是……第一個變成我們這樣的人,所以叫一號。算是……我們的首領吧,後面的同伴大部分都是他發展的。」
「什麼叫算是你們的首領?」余星覺得這話有點怪。
「因為我們之間沒有明確的上下級關係,也沒有必須要遵從的命令。」風菊越說越順,「他說大家都是自由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大家都願意聽他的,嗯……可能是因為不知道該做什麼,聽他的至少有個目標。」
說到這裡風菊輕輕喘了喘,道:「他好像和苗蓬尾認識,當時只有我和你……和余河我們三個距離七城最近,所以就由我們三個和苗蓬尾合作。」
余星打斷她的話,「我為什麼沒聽賀書言說起過這個一號?」
風菊愣了一下,說:「一號很神秘,而且……我們互相之間的關係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親密,我們當中有些人甚至從來沒見過。」
余星開始思索,從目前了解的信息來看,這個邪神組織結構很鬆散。他們廣撒網發展同伴,因為發展難度太大所以這麼多年成員不過幾十個人。他們也沒有什麼特定的目的,似乎就是一群反社會人群自願聚集在了一起,一起商量著做一些反人類的事情。
有些人,比如說風菊,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可以隨時脫離組織的行動。
「那個一號。」余星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你見過嗎?」
「見過一次。」風菊點頭。
「他長什麼樣子?」余星將終端遞給她,「畫出來。」
現在高端的終端具有根據腦電波繪製圖像的功能,是一個非常實用的功能。
風菊倒也不猶豫,拿起終端就開始集中精神。
過了一會兒她將終端還給余星,小聲道:「我就見過一次,不知道記得清不清楚。」
余星拿過終端,一邊看一邊道:「你什麼都說,就不怕被組織報復嗎?」
風菊笑了一下,說:「沒人告訴我不能說呀。」
這話讓余星啞口無言,所以這個組織真的沒有任何規矩嗎?
余星看著新鮮出爐的畫像,畫像上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相併不出眾,氣質很儒雅。
莫名的,余星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她現在的記憶里相比從前有了質的飛躍,照理說見過就一定記得。可是這個人余星想不起來,但又的確覺得眼
熟。
真是怪了,余星盯著畫像沉思。
她在沉思,風菊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問:「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余星瞥了她一眼,她一直對余河失蹤的那一年很好奇,而風菊就是那個可以填補空白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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