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覺得自己與皇貴妃娘娘有特別的緣分,他成就了皇貴妃,幫她上尊號;皇貴妃也成就了他,幫他當上了首輔。他們二人不是男女姻緣關係,卻存在著某種神秘磁場。
一直以來他對皇貴妃娘娘是有好感的,且這好感隨著時間的推移還越來越濃。皇貴妃娘娘令人如沐春風,仿佛相知多年的摯友,很有親和感,絕非旁人口中說的妖妃。
皇貴妃娘娘深居九重宮闕之中,他能見面的機會太少了,每日只在宴會上遙遙望她一眼,轉瞬即逝,她身畔永遠有陛下陪著。
如果有機會他真想和皇貴妃娘娘坐下來好好談談,他們如此有緣,定然冥冥中某種註定,相互深入了解一下也不錯。
可惜后妃與外男單獨相見完全是不可能的,他也是有妻房的人,理當避嫌。
女子在後宮應該很艱難吧。
後宮看起來光鮮亮麗,實則是一個變形的官場,身處其中需時刻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侍奉聖上的同時提防旁人的算計。
皇貴妃娘娘看上去鬱鬱寡歡,總以帷帽遮面,似很內斂膽小。陸雲錚沒見過她的面容,卻莫名有種靈犀,她的眼睛中一定是浸滿悲傷的。
那日她沖他搖鈴……說句不好聽的,跟被綁架了向他求救一樣。
一入宮門深似海,或許她最開始也是不願遠離家人,去摘那天邊星星的。
……
至陸宅,丫鬟正在給江杳的眼睛敷藥。
陸雲錚與江潯兩日來相互攻訐,永無寧日,江杳夾縫生存十分難堪,淚流得多了些,眼泡紅腫,需以明目草藥調理。
見愛妻如此,陸雲錚愧怍之意湧起,從丫鬟手中接過草藥,親自伺候江杳。
「杳杳,眼睛腫了?」
江杳被蒙著眼睛,「陸郎,是你嗎?」
陸雲錚歉然擠出一個笑,將她沾藥的髮絲撥到一邊去,「對不住杳杳,內閣近來不太平,讓你跟著擔心了。但這只是暫時的,很快我們會渡過難關的。」
江杳想了想,肺腑深處吐出口氣,吟道:「君臣千古義,死生一般心。你不贊成爹爹的作為也是為了江山社稷。」
陸雲錚聽她這麼說,眼角驀然發酸,多少人誤解他嘲笑他,杳杳一直這樣溫柔陪伴著他,甚至摒棄了父兄。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朱唇,旖旎的氣息灑落,有感而發:「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江杳半推半就地接受著他的愛吻,雙手攀上他的脖頸。
簾幕落下,二人衣衫盡褪,滾在一起。
江杳剛敷的草藥掉了,只得找時間再敷。陸雲錚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占有,大汗淋漓,呼呼喘著粗氣,將頭埋在她懷裡。
室內瀰漫著繾綣的氛圍,天昏地暗,衣衫凌亂,渾然忘卻天地萬物。
良久,方雲銷雨霽。
二人沒急著清洗,陸雲錚埋在江杳懷中,像個天真脆弱的小孩子,嗓音沙啞。
「杳杳,我好累。」
江杳擦了擦臉上的汗,一下一下撫慰著陸雲錚的長髮,「沒事的陸郎,所有事都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
「杳杳,無論何時你都要站在我這邊。」陸雲錚蹭著她,黏黏糊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了。」
江杳嗯了聲,垂首嘬了嘬他額發。
「只要你不嫌棄我,陸郎。」
陸雲錚受到了莫大的熨帖,四肢百合流淌著愜意,將全身濁氣排出,一掃多日來的愁雲慘霧。
他臉頰正好貼在江杳腹部,便輕柔撫摸著,盼望那裡面的小生命,「杳杳這幾日有沒有好好吃藥?」
大夫說,那求子的方子需每日吃兩次。
「一直吃著呢,」江杳的手也覆在肚皮上,「希望那藥能靈驗呢。」
「一定會靈驗的。」
陸雲錚歇了會兒,攢了攢力氣,復又將她按倒,笑道:「為夫再給你播點種,辛勤耕耘才能有收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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