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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利生確實被驚到了,忙說:「我就隨便綁了一下,而且塞的東西……」

陳柔覺得韋德這種人,真的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因為他一臉嚴肅並專業:「灣島仔的襪子有半個月沒有洗過,他持續吸入臭氣,半個小時後就昏迷了,剛才醫生還說,即使脫離危險,他的肺部也會因為吸入腳氣而感染嚴重的肺炎……梁叔,你們差點就害了一條人命。」

所以呢,灣島仔不是因為捆綁窒息,而是因為他的襪子太臭,被熏到了?

襪子是梁利生從他的腳上脫的,而且當時是早晨,按理來說大清早的,一個人的襪子不會太髒吧,結果灣島仔竟然能半個月不洗襪子?

就因為呼吸了自己的襪子,他還將引發肺部感染?

這都是漢字,是中文,但是當這一段組合到一起,梁利生都有點聽不懂了。

他拍大腿:「他媽的,灣島仔自己不洗襪子,關我什麼事?」

一個人被自己的襪子臭死,也要怪別人?

阿輝阿發,連帶阿飛,聶榮的幾個保鏢低著頭在笑。

宋援朝是見識過灣島仔的香港腳的,又覺得荒唐吧,再一想又覺得有道理,看一眼陳柔,拿手掐著自己的大腿,險些就要笑場。

陳柔懷疑她老闆也覺得這件事很好笑,但當然,差點他的江山基業就要被梁利生給搞垮,他是目前現場想笑,但也笑不出來的人。

他的二哥,一顆可怕的定時炸彈,他該拿對方怎麼辦?

在因為一件荒誕的事情而全場笑倒後,終於,梁利生瞟到聶釗墨鏡下的兩隻眼睛正冷冷盯著自己,終於收了笑,正色說:「老闆,是我的錯。」

聶釗沒說話,也未置可否。

終於,他開口了,卻是問陳柔:「阿柔,你是不是沒有塗防曬?」

陳柔到了香江以後,能曬到太陽的時間直線下降,她喜歡曬太陽,至於防曬,她是能不塗就不塗,今天當然也沒有塗。

但她忽略了一點,島上的紫外線特別強,她又站在太陽里,已經快被曬傷了。

宋援朝個蠢貨,此時才曉得搖遮陽傘,擋住陳柔頭上的太陽。

聶釗再伸手,韋德給出他一管防曬霜,他自己擠了一些塗在手上,再將它轉交給陳柔,抬眉盯著,直到她打開防曬霜往外擠,這才回頭看聶耀。

聶耀雖然閉著眼睛,但也能感受到,弟弟寒滲的目光就投注在他臉上。

擔白說他心裡很虛,不是因為怕死,而是因為他媽的族人們隨意捏造謊言,粉飾太平,搞的他很丟臉,但他也很好奇,聶釗,這位聶氏的新話事人準備拿他怎麼辦?

當然了,哪怕最終會死,聶耀也想好了,言語上絕不會在弟弟面前落下風。

即便死,他也要高昂著頭顱死去,也絕不認輸。

不過聶釗一句話,就把他積攢的怒氣值,以及裝成盔甲的勇氣擊的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他輕輕摩挲著雙手,兩道乾淨而修長的眉毛在弧線高而優美的眉弓上輕跳,眉宇間是滿滿的輕鬆,以及,還有幾分嘲諷,他說:「從小到大,二哥似乎沒有變過。」

過了片刻,再湊近聶耀一點,依然在笑:「總覺得只要哭一哭鬧一鬧,這整個世界就能為你而轉。」

第169章 送聶耀去KK園區。

雖說他倆倆兄弟同齡,生日也就相差了幾個月,但畢竟他是長兄,聶釗是幼弟,而且聶耀看得出來,別看老爹一眼又一眼的瞪著,好像很討厭他似的,但其實老爺子心裡偏袒的是他,而如果今天聶釗在這兒殺了他,那麼,聶榮也將徹底跟他反目。

所以還是那句話,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聶耀不在意生死,也不怕死,可即使他死,他也要讓聶榮和聶釗反目

聶耀也已經準備了一大堆的話來痛斥,咒罵,挖弟弟的痛楚了。

但是他沒想到聶釗會那麼輕描淡寫的,用一句話就把他概括成個頑皮孩子。

但這還沒完,聶釗輕飄飄的目光投注到聶耀臉上,只輕輕看了一看,突然哂笑,又說:「連一部紀實電影你都接受不了,要是長達二十年的盯梢和暗殺呢?」

七歲被放逐的聶釗是經歷過暗殺的,還不止一次。

人當然是梅潞派的,之所以他沒有被殺死,全憑他自己夠機智謹慎,但饒是那樣,他被綁到菲律濱,九死一生,要不是陳柔,他都活不下來。

而有過那種經歷的聶釗看聶耀,豈止是孩子,簡直就是白痴。

聶耀準備了一大堆的辯論要跟弟弟辯一辯,但現在他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來他連死都不怕的,但在看著聶釗的眼睛時,他有點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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