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笑容,轉過頭,望向籠子裡的他:「主人的事,奴隸有資格過問嗎?」
檀輕後背一僵,連忙低下頭,聲音抖個不停:「對不起,主人,我不該多嘴,不該惹您生氣。」
稍微板個臉,語氣冷一點,就被嚇成這樣。
我沒憋住,又笑了出來:「笨蛋,我又沒生氣。」
檀輕頭垂得更低,小聲應著:「嗯,我是笨蛋。」
我下床,蹲在籠子前,沖他撒嬌:「抬頭看看我嘛。」
檀輕立即抬起頭,與我四目相對的瞬間,臉頰變成了粉色。
「輕輕……」我好奇地問,「你真的沒談過戀愛嗎?」
「是的。」檀輕啞著嗓子重複。
「好可憐哦。」我輕嘆,「都沒有人愛過你們。」
如果花冬聽見這句話,一定會立刻暴怒,恨不得撕裂我。
而我的輕輕,卻認真看著我,幽聲道:「我不需要別人的愛。」
「哦?」我歪頭。
「我只要愛著主人就夠了。」檀輕耳尖仍在紅著。
真是,突如其來的一句情話。
配上他微微濕潤的眼眶,怪動人的。
「愛我?」我收回放在他唇上的手,懶洋洋地站起身,「是愛我的錢吧?」
檀輕又僵住了。
粉粉紅紅的一張臉,終於恢復了慘白。
在那慘白之上,帶了點卑怯,帶了點難堪。
「下次再跟我裝什麼深情……」我笑著敲了敲籠子門,「會被打死的哦。」
明明是純潔的主奴關係,幹嘛非要假裝愛我呢?
我又不會因此對他仁慈。
第23章 婚紗照2
我和花冬的婚禮定在了明年情人節。
雖說是明年,但現在已經十二月,只剩下了兩個月時間。
雙方父母不許我們再拖延下去,勒令我們馬上搞定婚紗照,拍攝地點原本定在紐西蘭,由於我懶得為了如此不重要的一件事跑那麼遠,最後隨便選了個花家名下的園林。
當天我故意遲到了一個多小時,剛停下車,就看到不遠處花冬也正慢悠悠地從他車裡下來。
我當即決定要在車裡多坐一個小時,花冬的視線卻已經投了過來,勾起笑容,隔著車窗朝我抬了下手,像在招呼小狗。
囂張什麼呢?一個處男!
在頂級攝影師的鏡頭下,我們如同兩隻爭奇鬥豔的孔雀,暗戳戳地使勁凹著造型,誓要比對方表現得更上鏡。
花冬摟住我的腰,指尖輕撫鑲在婚紗上的寶石,深情地湊到我耳邊:「我爸說,只要我們順利辦完婚禮,就允許我和他一起管理花氏,以後他會把掌管權一步一步轉交給我。你呢?該不會只能乖乖待在我家當個廢物嬌妻吧?」
我在攝影師的指導下勾住花冬的脖子,輕吻他稜角分明的側臉,調整出春心萌動的表情:
「允許?這麼大的人了,做事之前還要先徵得爸爸允許呀?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不允許的事,你一件也不敢做?我們冬冬哥哥,還活在八歲嗎?」
「至少,我是被允許的。」花冬撫去我頭髮上一片落葉,凝望著我,眉眼溫柔,「不像某些人,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
「那等新婚之夜的時候,別忘了也去問問你爸,看他允不允許你把處男之身獻出去。」我理了理他的西裝領子,貼心提醒。
花冬驀然沉下臉,抬手伸向我的脖頸,我心下一喜,等著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掐住自己,那樣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大鬧一場,可他卻及時剎住動作,硬生生地將掐脖轉成了摸臉,修長的手指落在我下巴上,溫溫柔柔地遊走著。
「放心……」他彎下腰,鼻尖抵著我的鼻尖,笑得優雅又矜貴,「到時候,我一定乾死你。」
不遠處的攝影師全然不知我們在聊什麼,回看著相機里的照片,一臉欣慰:「丘小姐,花少爺,你們真是太般配了。」
回到鶴園後,我又吐了。
因為一天沒吃東西,吐出來的只有水。
芝姐端來點心,我拿了一塊餵給檀輕,隨口問:「你女兒最近考試了嗎?」
芝姐連忙點頭:「考了。」
我捏著手裡的點心:「考得怎麼樣?」
芝姐侷促道:「拿了班級第一。」
該死。
更想吐了。
芝姐立刻逃了:「我去做點熱乎的飯菜給丘小姐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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