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這世間竟真有如此絕色之人。
容中勝整個人呆立當場,下意識地吞咽口水。
艱難地將目光從那張容顏上移開,瞥見對方的破舊衣衫,他眼中閃過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
進京趕考的窮書生,容中勝瞬間下了論斷,這般人物他見得多了,只需許以錢財稍加引誘,便可輕鬆得手,待他盡興之後,再分與好友們共享其樂。
「小美人兒,我來啦~」
容中勝叫嚷著,便朝著張居然的方向奔去,就連跟在他身後的侍從聽聞這油膩嗓音,亦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張居然早已用盡盤纏,正目光探尋何處有短期工可尋,以賺取盤纏,忽聞一聲令他不適的呼喚響起。
「小美人兒這是從何處來呀?怎的如此寒酸吶?」
此聲音沙啞難聽,張居然一時竟難以分辨男女。
他放眼望去,並未發覺可疑之人,便不欲理會。
然就在此時,那聲音再度響起,「小美人兒當真是高冷得緊!」話語中明顯帶著不悅的陰陽怪氣。
張居然低頭,終是瞧見了聲音的主人,隨即眼中滿是疑惑。
他這是在喚我?
容中勝知曉自己身材矮小,但身邊之人皆因敬重他是太子表弟,從不敢對他有絲毫冒犯,如今卻被這鄉下佬如此公然羞辱。
他頓時怒不可遏,欲要發作,一旁侍從趕忙扯了扯他衣袖,「公子,正事要緊。」
經此一提醒,他強壓下心頭怒火。
瞧在對方是個美人的份上,他且先不予計較,待上了床……
想到此處,容中勝眼中滿是**之色,定要好好懲戒於他。
張居然自是看清了對方眸中的邪念,微微皺起那好看的眉頭。
他深知自己初來乍到,毫無背景,自是莫要招惹麻煩為好,便欲繞過對方繼續前行。
卻未料對方似是看穿他心思,亦跟著他挪動一步,再度擋在他身前。
張居然開口道:「這位公子,可是有何事?」
這仿若天籟的嗓音傳入栗中勝耳中,令他渾身一個激靈,險些難以自持。
小美人兒不但容貌絕美,就連聲音亦是這般動人。
不敢想像他在床上嬌吟之時,該是何等悅耳動聽。
他剎那間改變主意,不願與任何人分享。
這般美人兒,定要將其鎖於家中,日日夜夜悉心寵愛。
強抑心中慾念,容中勝為使自己看起來不那般兇狠,特意咧嘴露出門牙,笑道:「我還當小美人兒是個啞巴呢,未曾想非但不是,說起話來竟如此悅耳。」
即便張居然再如何遲鈍,此刻亦洞悉了容中勝的企圖,「你欲何為?」言罷,他向後退開幾步,拉開與對方距離。
容中勝此時亦不惱怒,「瞧美人兒說的這是何話?」
「我能做甚?」他道,「我不過見美人兒衣衫襤褸,想必長途跋涉至此,盤纏已然耗盡,我只是想幫襯美人兒罷了。」
張居然道:「我的事情我自會處置,不勞公子費心。」
說罷轉身欲走,卻被一隻鹹豬手拽住,「美人兒莫急著走啊。」
張居然幾乎是本能地甩開那隻手,力道之大竟讓栗中勝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眼見周圍圍聚的看客漸多,容中勝頓覺顏面無光,一改先前虛偽模樣,惡狠狠地罵道:「小賤人,莫要給臉不要臉。」
言罷,他朝侍從遞個眼色,侍從當即一左一右上前將張居然架住。
張居然一介書生,根本無力反抗。
周邊不時傳來百姓的議論聲。
「這是進京趕考的考生吧,可惜咯~」
「有時候生得過於俊美,若無自保之能,亦是一種負累啊。」
「……」
張居然凝視著對方眼睛,一字一頓道:「天子腳下,爾等怎敢如此肆意妄為?此等行徑,置律法於何地?」
「律法?」容中勝聞罷,極為囂張地大笑起來,「你可知我是誰?我表哥可是未來的皇上,律法算得了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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