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鈴乓啷,白家打了起來。
白晚秋原本覺得回娘家又挨了一頓揍已經很苦,可是她沒有想到。第二天一到單位,就看到常菊花衝過來。她倒是不客氣,嗷嗷叫,沒一會兒就把白晚秋的底子掀開了。
兩個人再次大戰三百回合!
白晚秋可不僅僅是騙了胡家人,在單位也坑人了。
她仗著自己是個「孕婦」,沒少偷懶,也沒少耀武揚威。
要說她也是個蠢的,真孕婦都沒什麼可耀武揚威的,又不是給同事懷的。更不要說她這個假的,她愣是得意的囂張得罪所有人。這一天,人人都躲著她,看她滿滿都是鄙夷。
更過分的是,第三天她就被調去打掃衛生了。
她來負責打掃電影院衛生。
從售票員,變成了清潔工。
白晚秋鬧了一場,不過卻沒什麼用。
「工作不分高低貴賤,售票員是工作,清潔工也是工作,你看不起清潔工?」
這一句話就給白晚秋懟回去了。
「你弄虛作假,為人不誠實不踏實,我們作為你的領導,自然該是讓你好好的從基層干起,更加的接受教育,不至於行差踏錯一步。」
白晚秋是很潑辣,但是這會兒可不是她是鬧一鬧就能如願的。
白晚秋被調去做清潔工了。
電影院的清潔工雖然不像是街道的清潔工那麼辛苦,但是也不是什麼好活兒。
這年頭兒,大家對清潔工多少還是有幾分有色眼鏡的。
白晚秋怒氣沖沖,白家人得知她被調去幹這個,也曉得一定是得罪人了。
這不,又是鬧了一場。
白家的事情,杜鵑他們家屬院的人是不知道的,但是白晚秋去做清潔工了。這個倒是傳開了。
杜鵑按時上班,杜國強倒是混跡在一群老大娘堆兒里嘀嘀咕咕,你還別小看她們,這可是消息最靈通的群體了。
汪王氏:「你們曉得不?白晚秋去打掃衛生了。」
「知道,我昨天就知道了。」
「我也聽說了,這個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汪王氏:「嗐,我要說可不是這個,你們曉得她為什麼去打掃衛生了嗎?」
大家都看著汪王氏,汪王氏得意:「你們不知道了吧?我可是知道的,白晚秋欺負了袁妙玉,袁妙玉她二哥,人家可不慣著她。這欺負自家妹妹,那自然是要有點說法的。袁妙玉她二哥可是那啥那邊的副主任。可不是省油的燈。」
「啊!」
「袁妙玉挺厲害的啊。」
「我看也是白晚秋自己作的,人家袁妙玉好心扶她,她反手就找茬兒,這不是個賤人?活該落到這個下場。」
裘大媽:「是了,哎對了,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別傳出去啊,我家有個遠親是白晚秋他們大院兒,聽說啊,白晚秋那天回家,就在院子裡說,她假懷孕是想算計江維中。」
「算計江維中?為啥啊?江維中怎麼得罪她了啊,他們沒來往啊。」
「是不是有啥咱不知道的啊?」
……
大家討論起來。
杜國強眼神閃了閃。
「據說她是覺得江維中不給她面子,她二嫁瞄準了江維中,想讓江維中做鍵盤俠,但是人家不搭理她。她就想著在江維中婚禮上搞事兒。還想訛江維中一下子呢。」
「啊?這麼卑鄙無恥的嗎?」
「那這次小江倒是撿了個便宜啊,如果不拆穿,他的婚禮可沒幾天了,這要是被算計了多膈應啊。」
裘大媽:「她也是看人家江維中有錢的,不然幹啥盯上江維中?她咋不盯著窮的?當初人家可都沒看上她,她可不是個好東西。聽說啊,是她自己說的,她最早是要算計胡家人的,但是因為江維中對她不假辭色,所以改變目的對準江維中了。」
「這可真夠倒霉的。」
杜國強站在人群里,不想江維中的婚事牽扯上這樣的人。
他說:「我看啊,咱們都偷著樂吧,這事兒被拆穿了,不然保不齊我們誰家倒霉。」
「咦?」
「怎麼說?」
「這跟我們沒關係啊。」
杜國強意味深長:「你們想啊,她開始想要算計胡家的人,但是因為江維中不搭理她,就又想算計江維中。那她要是再變了呢?畢竟江維中不搭理她可是小事兒,但是有些人可是跟她有些言語上的摩擦的。她變得這麼快,保不齊轉頭兒就又換了目標。你們想想是不是這麼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