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酒的時候到底都錯過了些什麼啊!要是沒有貪那一杯的酒,以她對六皇子和晏梓瑩的關注度,她是不可能錯過兩個人都離開了眾人視線這件事的。
徐安安遲疑了一下,拉了拉溫岑的衣袖,溫岑湊近她。
「你有沒有瞧見六皇子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六皇子?溫岑眼眸微眯。
「快有一柱香多了。」六皇子說自己不勝酒力出去透透氣,片刻就回,皇上也是准了的。
打聽他做什麼?
徐安安連忙擺了擺手:「不是,你瞧見沒有女主……不,丞相庶女也不在。」
丞相家的那個庶女不在有何稀奇的,大臣參加宴會帶的家眷本就不像宗親每個人都是有定數的,哪年又多了個嫡子嫡女,哪年換了位夫人也未可知,甚至因皇上的心意,每年能夠格參加坐在靠里位置的人都不一樣。
每年的宮宴前不過給各府定個人數便罷了。越是坐在靠前位置的人,目光便越不會往後看,溫岑注意的也都是些在朝里各個重要的位置的人,至於女眷他還真沒放在心上。
溫岑唔了一聲,徐安安有此一問便是擔心可能要出事吧:「你和丞相家的那個女兒很熟?那我派人去尋她。」
「不用不用不用,」徐安安連忙制止他,一男一女兩個重要人物不在,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多半是幹嗎去了,雖然目前還不清楚具體情況,說不定也有可能真的只是個巧合,兩個人各自出去透氣只不過時間恰好撞在了一起而已。現在最好的辦法便是裝作沒看到,靜觀其變。
徐安安生怕溫岑在其中伸一手,萬一干擾了男女主的感情線,到時候還不知道要受到什麼孽力回饋,再一次強調道:「我和她根本不熟,壓根就不認識,你千萬別去摻和。」
醉酒剛清醒後人瞧著還有些愣頭愣腦的,用這樣認真嚴肅的語氣和他講話,神情中還透露著鈍感的緊張,更顯得可愛,溫岑不由得輕輕勾了勾唇角,「行,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徐安安呆了呆,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從溫岑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寵溺,但這又不是溫岑一貫的風格。看來這酒還有讓人產生癔症的副作用,酒果然不能多喝,她這還只是喝了淺淺的一個底,要是喝了一整壺,豈不是就要當場發瘋了。但是溫岑每次喝完酒都沒事,可見這能喝酒也是項天賦技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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