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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離女主很遠的地方,似乎是在躲避著女主。之前他和女主之間已經有了許多的互動,此時對女主的愛已經快要衝破內心的禁忌和世俗的禁錮。但是他又不得不強行壓制下這一份痛苦的愛欲。畢竟這是他的繼母。他名義上要喊她一聲母親。

漆黑的教堂內,女主穿著一身黑色的裙子,似乎要融化在這黑暗中一樣,只有那幾隻蠟燭還散發著幽幽的光芒。他似乎聽到她低低的啜泣聲,他猶豫一會兒,還是坐在了離女主較遠的地方。

沒想到女人回頭看了眼自己,慢慢走了過來。她主動提起了話題,男人就禮貌的應和。兩人聊到男人的童年,幼年時早逝的母親令他的心中留下了永遠的傷痛。但是女人的目光,卻像是無法戒除的烈酒一般。在女人的憐惜的眼神中,他竟然無法自制的將心裡話都說了出來——那些他從不願意對任何人傾訴的內心痛苦。

他對自己的父親,是懷有一些怨恨的。怨恨他為什麼不在年少的時候對母親好一點,為什麼要出軌傷害母親。他還能記得母親歇斯底里的痛苦。正因為心底有怨,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外闖蕩,很少回家。

這是他的父親,他當然愛自己的父親。但是面對父親多次的書信,乞求他回來和自己相聚,他還是冷下心來將這些信紙都徹底撕毀。可是沒想到父親真的去世了,他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如今人死茶涼,討論對與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剩下的卻是刻骨的情。

女人憐憫的望著他,此刻她褪去了那種張揚而霸道的美麗,不施粉黛的潔淨的臉,卻在蠟燭的渲染上蒙上一層聖光。她像大地之母蓋亞一樣,慢慢的捧住他的臉,男人的眼睛中染了淚水,他的痛苦和掙扎是如此的真實。

內心在天人交戰,他的外部軀體卻無比的僵硬,女人的臉在自己面前越來越放大,他只能看得見她的眼睛,深棕色和黑色的邊緣,裡面似乎盛了火,而火光之中,是自己模糊的側影。她的唇也越放越大,男人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

儘管身後是父親的棺木,儘管這是聖潔的教堂。

但是男人心中的火焰卻如燎原一般,無法壓制。為什麼不呢?天堂地獄又怎樣,道德倫理又怎樣?他一直睜著眼睛,直到女人的唇壓在自己的臉上。她的嘴唇是那樣的柔軟,她的臉在昏黃的燭光中瑩白如玉,有一種潔淨而素白的艷麗。他的腦中閃過這麼長時間兩個人的交集——從一開始在家門口的遇見,到後來的玫瑰園,後來停電時候的單獨相處,她生病時候的事情——激情的種子早已在心中種下,如今已經徹底萌發,長成蒼天大樹。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撫上她的臉,他魔怔一般的低下頭,迎著女人戲謔的目光,低頭吻了下去。

天堂地獄只在一瞬之間。兩個人跨越世俗的界限,此時此刻真正被欲望所沾染。

艾波想著這一幕劇情,臉徹底的紅了。她以為在著魔里的劇情已經足夠大尺度了,沒想到教堂、死亡、禁忌、情ꔷ愛這幾個詞語也能捆綁在一起。

第19章

這時教堂的禱告終於結束,人們陸陸續續的往外走。那個男孩忽然回過頭來,他長了一張很清秀很帥氣的臉,兼具了東西方的美。既有挺拔的骨相,又有秀美的皮相。他拿出來一隻剛剛迭好的紙玫瑰,遞給艾波,他的臉上帶著羞赧的神色:「嘿,這是我送你的禮物。」男孩耳根後都帶著紅暈的痕跡。

他低著頭,但一雙桃花眼卻直直的盯著艾波。艾波笑了笑,接過來這朵紙玫瑰,說道:「謝謝你。我會一直珍藏的。」

男孩的手很靈巧,這朵玫瑰做的很精緻。艾波放在唇角輕輕吻了一下,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

男孩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加速跳了起來。不只是他眼裡,此刻在貝托魯奇眼裡,艾波的一舉一動的確是非常迷人。尤其是低下頭來紅唇輕觸白玫瑰的動作,鮮艷的紅色和素淨的白色形成鮮明的對比,飽滿的唇部和乾燥的紙張亦是極大的反差。但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能夠代替那張紙,被美麗的女明星低吻。

男孩正嘿嘿笑著,貝托魯奇忽然說道:「小朋友,你有沒有興趣來劇組客串?」

他的話剛落下,男孩激動的跳了起來,連忙說道:「我當然願意!」激動過後,他又緊張而焦躁的問道:「可是我從來沒有演過戲。」

艾波蹙起眉頭,她對貝托魯奇突然的舉動充滿了疑惑,在記憶里迅速搜尋適合這個男孩的角色定位。她已經將電影劇本爛熟於心,仿佛是在腦海中直接翻看劇本,她的心猛然一沉,她意識到貝托魯奇可能想讓男孩客串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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