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附和道：ldquo你分析的沒錯，在獲取假身份方面，顧程完全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處理方式，他並沒有像寶貝自己新身份一樣，幫顧翎處理的滴水不漏，還有點潦草，以至於我們從其中發現汪峻的存在。rdquo
ldquo凌嵐當年的男朋友，rdquo司辰心在腦子裡試圖回憶他的名字，結果半天沒想起來。
ldquo羅旭文。rdquo林煦提醒道。
ldquo對，羅旭文，他指認汪峻了嗎？rdquo
ldquo還沒有，指認環節要到審訊結束後，rdquo林煦探身攏過放的最遠的材料，邊整理邊說：ldquo人已經從看守所提出來了，指認應該會很順利，當年汪峻上門暴力催收正值夏天，羅旭文還記得他光著膀子後背刺的圖案，而且，他在送凌嵐到指定位置的時候，還是汪峻親自開的門。我們有人證，有屍骨，汪峻殺害凌嵐的指控也沒跑了。rdquo
ldquo你們最後是怎麼確認山上挖出來的屍骨是凌嵐？rdquo
林煦嘆氣道：ldquo還是把她賣了的賭鬼男朋友羅旭文證實的，老王帶人重新排了一遍埋屍體的地方，在屍體下方發現了一枚擠壓變形的金戒指，戒指不是掉在那，是凌嵐死前插進土壤中的。戒圈內側有lsquoLLrsquo三個字符簡寫，是買戒指時店裡贈送的情侶服務，凌嵐當時要求工作人員篆刻的內容就是兩人名字首字母簡寫。rdquo
ldquo所以...凌嵐是被活埋的？rdquo
林煦沒有回答，而是抬手收走司辰心眼前的材料，ldquo小滿，十分鐘到了。rdquo
司辰心沒動，ldquo你的調查方向沒錯..rdquo
林煦說：ldquo不聽不聽，十分鐘已經到了，你該去睡覺了。rdquo
ldquo只是，你這樣找不到呂天明這個身份的犯罪證據。rdquo
林煦手上動作一頓，提醒自己不能上套不能上套，這一定是她用來拖延時間的戰術，說了十分鐘就十分鐘，多一秒都不行。但手上的動作還是慢了下來。
只聽司辰心說：ldquo顧程不會讓呂天明違法亂紀。顧程這個身份是用來干髒活的，他需要的也不是呂天明的身份，他需要的是能從無到有，成就輝煌，受眾人敬仰，沒有一絲道德瑕疵的一個乾淨潔白的嶄新人生，而這個身份相當湊巧的和自己以前的名字同名，他才會格外珍惜。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