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能發現,我在勾。引你。」
……
耿逸覺得自己將「主動出擊」的方法換成「循循善誘」,遇上不開竅的黎若若,這過程應該是非常艱
辛的。
可實際上,小姑娘純稚認真的模樣,更容易讓他發瘋!
她似乎並沒有因為這樣有尺度兩個字而羞赧,反而滿臉認真地「不恥下問」。
「小逸,但你做的和書上說的不一樣啊?」黎若若柔聲說,輕顫的羽睫昭示她內心的掙扎。
她潔白的貝齒咬在他頸上,手指也略顯生疏的在他身上流連。
做完這些,她呼吸變得急促且失了規律。
而她面前的耿逸,整個人已經緊繃忍耐亂的不成樣子。
黎若若水眸微滯,好像還在很較真的思考,「書上說,要抓住男人的『命脈』,才算勾。引。」
命脈?
耿逸都快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視線里只有她張啟的紅唇,露出的貝齒雪白一片,就連舌尖也……
流連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滑到了他小腹那,那一瞬間他連思考都不會了。
下一秒,極致的快感席捲而來,粗重的喟嘆充斥了整個臥室。
耿逸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要不怎麼會放任黎若若不知輕重地在他身上點火亂來!
。
翌日。
黎若若上班時正趕上新貨到店,這些理貨的大姐們正在貨車前等著運送。
她遠遠就看見信之芹拉著平板車從店裡出來,她穿著淺灰色的工作服,還掛上了工牌,模樣風風火火的,尤其是那剪短了的頭髮,左搖右擺的很張揚。
她現在似乎挺受歡迎的,和那群理貨員大姐聊的很歡暢,上了貨的平板車也能稍稍掌控,一群人都簇擁她往上。
黎若若趕著時間到店,收拾好出來後,整個商品部都在清點分類物品。
她看見信之芹在壘高的貨堆上搬貨,她應該在糧油米麵部門,商品都挺重的搬的有些吃力,臉也累的通紅。
黎若若被她搞得不幹活都覺得不好意思,也學著從分類的商品里找出百貨類的。
比起信之芹,百貨的商品大多是牙膏紙巾,弄起來很輕鬆,但是她才搬了兩件,蔡紅英就招手把她叫了過去,
「來,若若,你別干那個,學著把清單上面的貨品核對好,數量規格一定要看清楚,有單獨的散貨放在貨櫃里,我等下教你怎麼看。」
黎若若忙不迭點頭,「好的,蔡姐。」
她照著蔡紅英教著的步驟把東西一一對好,並不是很難,但是沒有人教時,真的就只能當個搬貨工。
「這些東西學起來並不難,但是對於理貨的這些人來說,就要費勁很多。」
蔡紅英接著說,「她們這些人年紀大,只多少認點字識個數,要是分毫不差的核驗完,不知道要花多久!」
而且她們這批老員工,算算都快退休了,要不公司也不會這麼急送了這麼多管培生來。
黎若若不解問:「那她們不是只能幹些體力活了?」
她看向那些佝僂著腰身搬貨的大姐們,平均年齡都是可以做她媽媽的人了,這樣的年紀沒有頤養天年在家享福,還要為生活奔波,真的很辛苦。
「養家餬口過日子的,不在這兒幹活她們就得更辛苦。」
蔡紅英見她眼睛蒙層了水汽,頗為好笑的調侃,「你可別可憐她們,她們啊一個兩個的看著辛苦,家裡都買了幾套房呢!等你結婚有了兒子,就知道了!」
她看出小姑娘挺單純的,估計是不知道養兒子的辛苦。
黎若若聞言破涕為笑,歪著小腦袋問:「蔡姐,那你在這兒上班,是不是也是為了你兒子啊?」
兩人說話間,店長竟然過來了。
他臉色鐵黑,氣勢洶洶的,「蔡紅英,家用百貨這邊的訂單是不是你在系統上下的,這一個星期才賣兩件的商品,怎麼訂了兩箱?還有那個暢銷的洗衣凝珠,怎麼一個都沒有訂?」
他手裡舉著訂貨單,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
黎若若是不敢說話,小心翼翼地湊到了蔡紅英身後,聽見她慢悠悠的腔調解釋說,
「店長我腰疼休年假昨天才來,應該都是老萬訂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店長氣的臉紅脖子粗,繃著臉就開始找萬福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