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氣的哆嗦還要拿著碎裂開的鏡片照著擦洗傷口,沈安才收回目光,操控著藤蔓順著他的衣角往上爬,爬回口袋裡坐好。
余祟疑惑的看著他重新躲在口袋裡,隨後通訊傳來沈安的消息。
沈安:我等會藏在你的口袋裡就好。
余祟:你不想看了?
沈安:我覺得,那是對你不好的東西,也是你們的秘密。你不願意,我不看。
雖然沈安很想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可余祟之前也很無奈的表示他不想說以前的那些,更不想提起。所以沈安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看見他的過往。
余祟笑了笑:如果看到以前的我,你不會嫌棄我吧?
沈安想到他在那畫面中看見的余祟,和現在大不一樣,但是很可愛,也很受歡迎,一看就是個很受歡迎的人,和現在的模樣差了很多。
或者說,現在的白輝晨反而更像是他看見的余祟小時候長大的樣子。
沈安:不會。
余祟:那就一起看看。
蔣陳彥也沒有辦法治療眼睛,現在有的藥劑都治療不了這種傷害,只能止住血之後和沈安一樣,用紗布堵住傷口後帶著個眼罩掛在耳邊。
他仔細的擦掉手上和臉上的血,掏出一串鑰匙來。
這串鑰匙有些舊了,每個鑰匙上都貼著一個標籤,一共一大把,叮叮噹噹的。
蔣陳彥拿著鑰匙打開左邊的鐵門,余祟跟上。
接下來他們經過所有的房間,都是血腥且噁心的。
各種各樣的刑具扔的到處都是,一些髒亂破舊的儀器、一些生了霉的被子衣服、矮小畸形的籠子,只有沸水的淋浴,巨大的水池子……
每一個只要是看了,都能拿來當做刑具的設施。
蔣陳彥很是懷念的看著這些東西,他當年為了在這裡弄個自己的地方,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買通那些女人、老人甚至是孩子,他還記得自己為了感謝他們,邀請他們作為了第一批體驗的人。
還有……余祟。
想到開心的事,他哼著歌特意打開了另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