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初步鑑定,林越洲受的是輕微傷,頭上縫了幾針,不算嚴重,下.體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
真的是便宜他了,早知道再踢重一點。
通過朋友介紹,顧念一趕在傍晚之前去了一趟瑞善律師事務所,找一名叫溫書渝的律師。
溫律師為人和善,外貌明艷大方,饒是她一個女生,都喜歡得緊。
顧念一用十分鍾時間敘述了事情的詳細過程,「我想告他,即使最後不如我所求,我也要告他。」
她知道,即使贏了,也不會判多久。
但她要去做,一定要去。
溫書渝第一次見到一個女生在受傷後,能夠如此清晰地說出事件的經過,以及她的訴求。
她明白顧念一為什麼要耗時間和金錢,一定要去打這樣一個結果顯而易見的案件。
溫書渝向顧念一解釋,「我們沒法直接起訴,收集好證據,報案之後公安機關立案調查,由他們移交給檢察院,證據確鑿的話,檢察院會向法院提起公訴。」
真的很難,要受害人去收集證據,對她們來說,是二次傷害。
「我知道了,我會去找。」
顧念一沒有退縮,她知道很難。
溫書渝:「我會和你一起,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與此同時,林越洲醒了過來,叫囂著要告顧念一故意傷害。
顧念一和溫書渝聽到都要笑了。
「我不信,他能將黑的說成白的。」
「我不會讓他將黑的說成白的。」
從律師事務所回來,顧念一顧不上吃飯,鑽進書房整理資料。
直到陸今安回來都沒察覺。
陸今安在桌角看到溫書渝的名片,她又將他推了出去。
原以為他們更近一步,結果是他自作多情。
考慮到她才受過傷,陸今安壓著情緒,「怎麼不找我幫忙?你明知道陸家可以幫你做什麼,你可以省多少事。」
顧念一放下電腦,抬起頭,「陸醫生,我知道陸家可以壓他一頭,逼他向我道歉、賠償,但我不能這樣做,這次不一樣,這一次我要用法律武器,而不是更高一層的強權、背景去解決這件事情。」
她的眼神十分堅定,散發著光芒。
「因為很多女孩子和我一樣,是沒權力沒勢力沒背景的普通人,我們只能拿起法律武器保護自己,可能很多人會說我太理想主義,但我想去做,我不僅要告他,我還要公開審理給所有人看。」
她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的禽獸行徑。
她想告訴別人,這不是小事,這是犯罪。
「無論最後的結果什麼,一個月、兩個月?或者根本贏不了,我一定要去做,不做會後悔,如果我不站出來,可能還會有下個女生被傷害。」
顧念一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陸醫生,這一仗很難打,因為我沒有受什麼傷,我也許會被大眾審判、批評,會被罵為什麼要去參加飯局,會被罵為什麼要化妝,可能還會連累你,要不我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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