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將他和燭瞑當成了一個人?
燭暘勾起嘴角,身子往前湊近她,順著她的話說,「是呀,南喬想得不錯,我們就是一個人。」
鼻尖傳來南喬身上的清香,混著他們身上的味道,燭暘眼神微暗,喉結動了動,
「我們都是南喬的伴侶。」
說著,他那點兒為數不多的道德感被拋離得遠遠的,心隨意動想要親上去。
南喬卻在這時候往後撤開繼續吃早餐,好巧不巧就避開了他,嘴上哄道:「好好好,你們都是我的伴侶。」
「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和燭瞑是根據什麼來轉換了,昨天在樓下遇見你時,那會兒天已經黑了,應該不是以日出日落來轉換才是。」
燭暘搖頭,否定道:「不,我與兄長就是以日出日落為媒介來控制身體,日出之後是我,日落之後是他。」
「你昨日能遇見我,不過是因為那時我不想沉睡,他亦沒有強大的意願甦醒。」
這樣啊......
「南喬不想知道昨日我為什麼不願沉睡嗎?」燭暘又道。
南喬:「為什麼?」
「因為我昨日看見你了。」
他昨日看見她了?
南喬夾菜的動作頓了頓,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時候她應該才被拉入遊戲沒多久,他什麼時候看見她了?
「你在哪兒看見我了?」
「Ta104教室。」
Ta104教室?南喬疑惑了,這是哪兒?
燭暘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眼中沒有別的,和他哥哥一樣都是對南喬的興趣,他現在更好奇的是...眼前這個人類女孩,明明看起來脆弱到輕輕一掐就能掐死,是怎麼從向來生人勿近的兄長手中活下來的。
還...他的視線下移到南喬的左手手背上,看著那已經隱沒在肌膚下只剩下淡淡顏色的蛇紋。
還將蛇紋給了她。
「那是哪兒?」見他不說話,南喬疑惑地問了出來。
他移開視線,和他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的那樣,他便是溫和俊秀的樣子,可惜現在看著南喬的眼神多了幾分晦暗,「那時候,我就在你對面教學樓的教室內,隔著玻璃窗將你看得一清二楚。」
南喬的眼皮微微跳了跳,難怪她當時總感覺有一股窺視感,鼓起勇氣看了一圈沒找到,透過窗戶往外看去也沒發現。
竟然是燭暘?
竟然就在對面的教學樓內?
燭暘見她垂下眼睫好像在回想,他腦海中浮現最初見到南喬時的場景,
隔著玻璃窗,她依舊很美,從她趴在桌子上睡覺,到了甦醒後面對那些鬼怪,他看見這個人類女孩明明怕極了,白皙的肌膚,脖頸是那麼的纖細脆弱,卻在眾鬼環視之下忍下來心裡的恐懼,竟然出乎他意料完美地應對下來。
等到教室里只剩下她一個人時,才敢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那時他便覺得,這人類有點意思。
心內思緒飄遠,燭暘那溫和的目光中夾雜了幾分不掩飾的熾熱,那目光直勾勾的,像是生怕她不知道他在看她似的。
南喬抬起眼睛,迎上他的視線,渾然不覺地道:「你不願意沉睡就是因為看見了我?」
這理由未免有些草率了吧?
卻見到燭暘笑了,像是想到了什麼趣事一般,心情不錯地點了點頭,「自然。」
這個世界太過無趣,少有能激起他情緒的人與事,自然想多看看,多接觸接觸,最好能夠掌握在手中,叫她一點兒也不想逃,也逃不掉,永遠待在他身邊......
南喬突然有些後背發涼,連忙定睛一看,他笑意下閃過的偏執消失得太快,沒讓她捕捉到。
可她的腦袋裡突然有了個猜測,她說了出來,「所以在樓下遇見你,不是偶然?」
燭暘微微彎了彎嘴角,點頭,「我是特意走過去,從你身邊走過的。」
「只是我沒想到啊...」
你將我送給你的白玫瑰,又送給了兄長。
燭暘含糊了後面的話,那雙溫和的眸子裡隱隱含著深沉壓迫,他就這樣盯著南喬。
南喬沒聽清他
後面說的話,問道:「沒想到什麼?」
「沒什麼。」
燭暘不再說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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