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廝磨著,讓脆弱紅潤的唇瓣充血、發紅。
他強忍著身體裡面的衝動,額頭上早就滲出了汗珠,青筋暴起,他緊緊抱住南喬的腰肢,喘息著,用蛇尾死死地纏住她的一隻腿。
鱗片刮過柔嫩的肌膚,留下紅痕。
南喬只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夢見被一條巨蛇纏著,那蛇的尾巴熟悉極了,和燭瞑的一模一樣...
...蛇?燭瞑?
她感覺到嘴巴上傳來的酥麻感和隱隱的刺痛,便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了摸纏著她左腿的尾巴,冰冰涼涼,黑沉沉堅硬的鱗片,貼著她白皙嬌嫩的肌膚。
就在這時候,咬著她嘴唇的人離開了,隨之傳來的是耳邊粗重的喘息聲,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低聲喊著她,「南...喬...」
是燭瞑?
這是在做夢?
她的手沒被抓住,迷迷糊糊地想著就將手往他身上摸去,在鱗片的盡頭處,腰間是熟悉的肌膚紋理,下半身是蛇尾,上半身是成年男性的身體,肌肉線條分明,一直往上摸去,
摸過腹肌、胸肌...
南喬將手停在了他
的胸膛處。
腦袋裡像是塞滿了漿糊,可她卻覺得感覺到的很真實。
房間內,床上的嬌人兒閉著眼睛,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她似乎還在沉睡,可她又能暢通無阻地對身邊的男人動手動腳。
甚至把要強行忍過去的男人搞急眼了。
他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眼神逐漸變得晦暗幽深,緊緊盯著她,加大音量要叫醒她,「南喬,別亂動,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叫她...南喬?
昏沉的腦袋猛地一震,南喬睜開了眼睛,就見到導師那張俊臉又近在咫尺,眼神帶著隱忍和欲望,直勾勾地盯著她,而她整個人在他懷裡。
她的手還捏著他的胸肌,往下一看,她的右腿大赤赤地搭在他的腰上,而他的下半身根本沒有蛇尾。
南喬:「!!!」
啊這,她真把他當成燭瞑了?還耍流氓摸了人家!
她當即從床上坐了起來,餘光注意到他一副被揉捻過後,情.欲高漲,卻強忍著要向她討要說法的模樣。
南喬連忙動了動唇,想要說話,可一張開嘴巴,下唇處傳來的痛意讓她痛呼出來,「嘶——」
嘴唇好像腫了。
她抬手摸了摸下嘴唇,疼得她一激靈。
這下她算是知道為什麼會做那種夢了,這狗東西趁她睡覺,偷親她,還把她的嘴都親破了。
怪不得她覺得那個夢怎麼那麼真實。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躁動的身體,瞪向他,「導師大半夜的不睡覺,偷親我?」
卻見到他道:「南小姐倒是很會倒打一耙,我睡得好好的,是你翻過來纏住我,腿搭在我的腰間,腦袋在我懷中亂拱,最後親了上來。」
「我掙扎不過,你又用腿壓在我身上,那手剛剛還在摸我,現在還要倒打一耙了?」
南喬縮了縮腿,一邊瞪他,「導師說我親你,可現在是我的嘴被你咬破了。」
他聞言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掃過她紅腫充血,還有一小個傷口的下唇,「我不過是隨了南小姐的意,回吻,卻沒控制住力道不小心咬到了南小姐,怎麼算是偷親呢?」
他見到南喬越聽越反思、越聽越陷入回憶,他的眼底有幽光閃過,最後又掩蓋過去,問道:「我倒是要問問南小姐,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是不是該對我負責了?」
南喬:啊???
他說的好像對,又好像哪裡不太對?
她現在已經這樣可怕了?睡個覺都能去親人家,摸人家了?
他適當地補充道:「別懷疑,你確實做過。」
他也坐了起來,靠近南喬,「那麼...南小姐是不是該負責,給我一個名分?」
南喬眨巴著眼睛,屬實是被這個事情的走向給驚到了。
她什麼時候這麼猛了!
「怎麼?南小姐不想負責?」
他又貼近了些許,和他原本的那張臉一樣,這張臉同樣好使,特別是看見南喬看他的第一眼就忍不住盯著他看時,他就驗證了。
有力的手臂攔在她的肩膀上,那張好看的臉湊近,離得極近,兩人鼻息交融,空氣中氤氳著一股勾人的香氣。
他勾了勾唇,就這樣看著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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