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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這份上了,辜鎔哪能叫他再縮回去,把他逼到了紅木桌沿與雪白牆角的夾縫裡,兩隻手撐牆把辛實直接罩進懷裡。

辛實縮著肩膀,慌張地抬頭看他,由於不知所措,語氣裡帶了些憤怒和哀求:ldquo你還想幹什麼呀。rdquo

辜鎔低頭看著他赧然緋紅的面頰,心如擂鼓。

帶著點誘哄的氣息,他聲音沙啞,有商有量道:ldquo再親一口。這回不許再推我了,我站不住,你摟著我點,別叫我摔了。rdquo

ldquo你還知道自己傷還沒好啊,知道咋還要胡鬧呢。rdquo辛實埋怨地瞪辜鎔一眼,他都跑了,非得追過來繼續地欺負他,他真是不明白辜鎔這股勁頭哪來的,ldquo又不是吃飯喝水,你咋還沒個夠。rdquo

辜鎔愛慘了辛實這股天真直白的勁頭,辛實的話還沒落音,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捏住辛實的下頜,不管不顧地咬住他甜軟的嘴唇,蠢動著吮吸。

辛實嚇了一跳,真怕他摔跤,仰著一張迷離的紅臉蛋,一邊愕然承受這個劈頭蓋臉的吻,同時趕緊操心地伸出兩隻手環住他的腰身,好叫他就算跌跤也是跌到自己身上來。

第52章

轉眼就是臘八。

辛實一大早起來,洗漱完下樓吃早餐,臘八粥在鍋里熱騰騰地鼓泡,大嫂給他盛了一碗,他笑著道了謝,並不用調羹,端起碗就大口大口喝。

ldquo年紀小就是胃口好。rdquo顧婉竹坐他對面輕輕搖著蒲扇,嘴角有溫和的笑容,回回她下廚辛實都十分捧場。

大哥也笑,說:ldquo嘴那麼急做什麼,昨天才把嘴燙腫了,快放涼了再吃。rdquo

辛實心虛地放下碗,下意識舔了舔嘴唇,粉色的舌尖一閃而過,嘴唇濕漉漉的,潤紅髮亮。

哪裡是燙的,大哥叫他騙了,他這嘴根本是叫辜鎔親腫的。

昨日傍晚,他幾乎是從辜鎔房裡逃出來的。

書桌邊,辜鎔把他的嘴咬疼了,他其實不肯再親。可辜鎔握著他的腰輕輕地晃他,一直哄他說保準是最後一回了,他渾身發軟,頭腦不大清醒,意亂情迷地叫辜鎔一攛掇,便顫顫閉上眼,又叫他壓著自己吃了好久的嘴。

他們親的時間太長,體溫把牆壁都烘得發熱。

好不容易歇下來,他趕緊去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那些衣裳拿出來掛進衣櫥,辜鎔在他身後叫他不要做,他全裝作沒聽見。他心裡明白,自己不找事做,辜鎔就得給他找事情做了。

辜鎔的行李真多,簡直同搬家也沒有區別,他邊收拾邊忍不住埋怨:ldquo帶這麼多衣裳,一年也穿不完。rdquo

ldquo詹伯叫人收拾的,也並不是都要穿。rdquo辜鎔拿他沒辦法,乾脆他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一起掛衣裳。

辜鎔是個天生的少爺,對於家庭勞動簡直稱得上笨手笨腳,並幫不上什麼忙。那麼大的個子往屋裡一戳,行動又極其地緩慢,反而有些擋路。說可氣吧,又挺可憐,一瘸一拐的,像條剛認主的大狗,叫人不忍心趕。

辛實心裡想躲開他,因為實在怕他又要吃自己的嘴,嘴皮已經腫了,再親該親壞了,回去怎麼見大哥大嫂。可到底捨不得叫辜鎔走來走去地受罪,默不作聲的,他把箱籠全搬到了床邊,不再走動了,只坐在床邊整理衣裳。

辜鎔果然再次挨了上來,往他身後一坐,結實的胸膛緊緊貼上他單薄的後背,下巴擱到他的頸窩,不親也要一直拉著他的手,或把下半張臉湊過來在他脖頸臉頰邊深深地嗅,嗅完滿足地嘆口氣。

真粘人,辛實叫他蹭得後脖子發癢,沒忍住笑了出來,手裡攥著一件雪白的尼龍襯衣,軟軟地往他懷裡倒。

辜鎔低頭,隔著一層黝黑髮亮的額發親他瑩白的額頭,辛實閉著眼,緋紅的嘴角上抬,幸福地笑了笑。

辜鎔語氣不明地低聲說:ldquo炸彈在眼前爆開的時候,我沒想過還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rdquo從前他不信置之死地而後生,非經歷過生死大劫也不會知道,就這麼平靜地擁抱在一起,已經是許多人再也過不上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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