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柳鶯語莫名的有種要是不說點什麼出來,就有種罪惡感一樣。
江如月貼心的考慮到柳姐姐可能會不好意思,於是小小聲的問道:「柳姐姐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我就只想知道一個問題。」
「就是,你跟紀師兄親了嗎?」
想要被封存的記憶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挖掘出來,柳鶯語心中有一萬隻馬在奔跑。
這肯定不能如實答,半真半假的說道:「小師妹,這點你放心,就算我同意,紀師兄也不會給我這個機會呀,你說是不是?」
江如月低下頭深思了一瞬,覺得柳姐姐說的有道理。
紀師兄術法高深,若不是自願的話,柳姐姐怕是很難得手。
害,也不知道紀師兄什麼時候能奉獻出去。
柳鶯語看小師妹的臉色,看來她有了自己的判斷。
怕待下去再被提問,到時候露出破綻就不好了。
急忙站起身道:「小師妹,我先下去吃飯了,才起來有點餓。」
「柳姐姐,那我陪你下去吧。」
過度拒絕會適得其反,柳鶯語深諳其道。
就在開門的時候,紀庭玉好巧不巧的站在門
口。
有的時候,柳鶯語真的很想問問,一定要讓她這麼尷尬的出場嗎?
江如月看見門口的紀庭玉顯然也有幾分心虛,但轉念一想,紀師兄是個君子,絕對不會偷聽的。
再加上看紀師兄的神色也不像是聽到了她們對話的樣子。
但作為研究了紀庭玉有些時日的柳鶯語看見紀庭玉眼底的神色,她就知道方才她們在房中說的話。
這人絕對都聽了去!
柳鶯語看著紀庭玉伸手在唇中若有所指的停頓了一瞬。
柳鶯語真的要閉眼了。
有的時候人也不是一定要活著,死了也挺好。
起碼不用這麼尷尬。
「紀師兄,你怎麼來了?」
紀庭玉放下手,倚靠在門邊上道:「城主來了,剛好我也有些事要跟這城主說說,一起下去吧。」
「好。」
柳鶯語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拉著小師妹的手就往下沖。
等到了廳堂上後,柳鶯語看著城主四面八方圍著的護衛,根本看不見城主在那兒。
這圍的也太嚴實了吧。
倒是城主聽見響動聲,這才讓四面八方圍著的護衛褪去。
笑著一張臉看著下來的修者道:「讓幾位見笑了,實在是這幾日城中實在不太平,我也是沒辦法,我的命雖然不值錢,但是城主的命還是很值錢的。」
率先開口的李師兄有些不喜的皺了皺眉,「今日城主前來是有什麼事嗎?」
城主習慣了這幾人的態度,繼續笑著道:「是這樣的,當時修者說是十日之內抓住這在暗中作亂的妖怪,但這已經是第四日了,不知道幾位修者可有眉目了?」
「當日說的是十日,十日後這背後的妖我們自然會抓到城主無需費心。」
「修者見諒,這也不是我催你們,實在是城中人心惶惶,這城東被妖毒侵蝕,城中又有結界只進不出,這些百姓已經鬧到城主府門口。」
「我也是迫不得已這才來問問幾位修者可還順利。」
紀庭玉聽到這話輕抬眼瞼,冷聲道:「城主既然前來,我也有一事想問問城主。」
「修者請問,我定知無不言。」
「城東最邊上的蓮花池城主可知道?」
城主肥厚的臉一顫,剛想遮掩什麼,但還沒開口又聽見紀庭玉說道:「若是城主不能如實相告的話,這妖毒之事我們也是無能為力了。」
「別!別別別!我說我說!」
「但是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這件事是那些百姓自己做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
城主像是想起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一般,身子輕顫了一番,這才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城東以前不是現在這副模樣,相反還很繁盛,在城東城西城北城南之間是最有人氣的。
但一起的改變都要從一具死胎的誕生開始說起。
當時他也是剛當上這個城主不久,他覺得這產下一個死胎不過是尋常之事。
但當時那孕婦卻堅持要報案,說是有人來索她孩子的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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