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稚奴也有些不確定,但眼前的情景卻又好像在那兒見過。
模模糊糊的有點印象。
本能的開口道:「這好似是蠱窟失控了。」
「我們族中的神秘之處便在這五毒,神蠱之上,但神蠱至今從未出現過,所以這五毒的關鍵便在這蠱窟中。」
「也正是因為有蠱窟所以我們族中人才能壓制五毒為己所用,如今這情形想必是蠱窟失控了!」
柳鶯語聽見外面一聲慘過一聲的叫嚷,心中的思緒有些發亂。
「為什麼蠱窟會失控?」
稚奴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這蠱窟一直是三修尊者接手,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
聽到稚奴的話,柳鶯語心裡忽然有了答案。
不顧稚奴的阻擋,開門朝著三修的住處跑去。
胸腔中的心臟蹦蹦跳,不亂的在心中祈禱,希望還來得及。
但等她趕到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
她看見紀庭玉從門裡走了出來,瑩藍色的斷水劍身上還有滴滴血跡落下。
「紀庭玉,他……他死了嗎?」
紀庭玉漆黑的雙眸里閃過一絲晦暗,將帶著血跡的斷水收了起來。
迴避著她的問題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
柳鶯語又重複了一遍她的問題。
見她這麼執著,紀庭玉微微嘆了口氣,「瑩語,他不是死在我劍下的,而是死在他的自以為是之下。」
「不過這都不管我們的事,我們只需要將契約解了,離開此地就是了。」
其實對於巫族人是生是死她都不在乎,但是昨日紀庭玉跟三修有過約法三章。
殺掉三修沒什麼,但是如今這麼多的巫族人因此受到傷害,會不會對紀庭玉有所傷害?
這時,在她體內沉睡的紅蓮業火忽然涌了出來。
絲絲火焰從她體內竄了出來,火紅色的煙火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原本體內停滯的平靜的妖力,忽然瘋狂的涌動起來,連帶這在她的經脈中亂竄。
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出口。
「紀,紀庭玉,我這是……怎麼了?」
柳鶯語感覺自己的雙眼都被烤成了火紅色,出現了幻覺。
不然怎麼會看見紀庭玉神色慌亂的跑上前。
「沒事的,你會沒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柳鶯語想開口安慰一番他,拼盡全力揚起唇角,只是還剛剛彎起。
身上的泄出的紅蓮業火便更加兇猛起來。
她拼命想要維繫的笑最終還是被打破了。
「紀,紀庭玉……我好像有點……疼。」
紀庭玉沒有猶豫,當機立斷的劃破了手腕,鮮紅的血液便從中落了下來。
紀庭玉將她抱在身上,扶著她的頭輕聲道:「瑩語,快喝,喝了就沒事了。」
那熟悉的血腥味滑入了她的口腔,在這瞬間,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那苦澀無比的藥此刻才真正滑進她的心口,澀的她本就疼痛的心輕顫起來。
那一碗一碗的藥原來是這麼來的。
被燒的火紅的眼看著那手腕上的疤痕,一道又一道,新傷添舊痕。
「紀庭玉……我,我不疼了,不用喝了。」
但在這件事上,紀庭玉卻顯得尤為固執,不肯將手挪開,甚至在發現手腕上的血流速變慢,快速的在旁邊又劃開了一道。
唇中那滿滿的鐵鏽味熏的她眼睛疼。
她想告訴他,不用這樣,她已經好多了。
但紅蓮業火還在不停的亂竄著,讓她開不了口,說不了話。
抱著她的紀庭玉明顯慌了神。
隨後像是想起什麼,抱起柳鶯語便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青奴在感受到回來的零力,舒爽的鬆了口氣。
久違的力量終於回來,這巫族也是時候該好好整治一番了!
只是她還出門,房門便被人猛地揣裂開來。
「神蠱!你給我出來,你當初說的不是能解決嗎?為什麼她現在會變成這樣?!」
青奴看著近在咫尺的斷水,若是以往或許她還會怕,但是今日她的力量回來了大半。
這紅蓮業火也發揮不了作用,這巫族中她如今才是最有話語權的人。
淡淡的撇了眼地上的人,畢竟是她以後的軀殼,可不能真的被燒毀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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