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面怒容,轉身就往外走。
溫大娘趕緊拽住她,「你別衝動,你聽我說,你孫子還在人家手裡呢。」
馬老太著急得不行,「不就是個戲班子?就那點人我能讓他們全和地離開我去吃大糞!」
溫苒:「……」
溫大娘撒開她,「那你去吧,人家偷了你的孩子能不盯著點?你現在鬧出動靜來,只怕戲班子溜之大吉!」
這是最後一天唱大戲,戲班子拐了孩子立時換個地兒,想找也找不著。
馬老太猶豫了,收回邁出去的腳,「那、那大妹子你說咋辦?我都聽你的,你給我拿個主意。」
溫大娘低頭和小孫女對視,片刻後抬起頭,「這樣,你先回家和家裡人說這事,等下午人多了闖戲班子的後台,抓他個人贓並獲!」
「到時候咱們那麼多人看著,指定叫戲班子跑不了一個!」
馬老太聽得熱血沸騰,但她最關心的還是自己孫子,抹著淚哽咽道:「那我孫子咋辦?他落到人販子手裡挨打挨餓咋辦?」
溫大娘一揮手,「他沒事,你當他是怎麼被騙走的?一塊棒棒糖就跟人家走了!」
馬老太一聽怒了,「死孩子!看找回來我不打死他!」
溫大娘又道:「不過以防萬一,你給我下你孫子的八字,我們派個紙人過去保護他,也監視那邊的情況。」
馬老太忙不迭報上孫子的八字,溫苒在兜里掏吧掏吧,實則從系統里掏出一張黃色紙人來。
紙人是成年人巴掌大小,圓圓的腦袋上用硃砂點了眼睛。
溫苒又掏吧掏吧,掏出自己的小毛筆,在紙人肚子上寫下馬老太孫子的八字。
馬老太眼睛都看直了,乖乖,這么小的娃娃也懂神通?
溫苒把紙人交給霍驍北,霍驍北從指尖逼出一滴血滴在紙人上。
血滴在紙上飛速蔓延,和肚子上的硃砂八字融合,變形,金光閃過,最後成了龜殼形狀。
這時紙人的眼睛忽地眨了眨,接著用力舒展四肢和腰身,就像徹底活過來一般。
霍驍北低聲念了句咒語,紙人鄭重地點了點腦袋,跳到地上,沿著牆面一溜煙消失不見。
馬老太瞅著霍驍北,「你爸爸是叫霍正國吧?」
霍驍北點了點頭,「是。」
馬老太眼中的驚嘆和羨慕幾乎要溢出來,別人家的孩子就是優秀!
不多時,馬老太拽著溫大娘,「大妹子你去我家,我給你拾掇一桌好菜,你再跟大家說說我孫子的事,就我自己我恐怕勸不住她們!」
她兒子就不提了,她兒媳那裡她就沒辦法交代。
溫大娘沒辦法,只能跟著去了一趟馬家。
馬家在村裡的條件屬於一等一的,房子推翻重蓋,是簇新的二層小樓,小院裡還停了兩輛轎車。
進了家門,馬老太先把孫子的事一說,果然馬老頭和小兒子兒媳就炸了。
馬老頭摔了個碗,「你怎麼能把孩子丟了?」
小兒子急得跳腳,「娘你多大歲數了?看戲重要還是孫子重要你不知道啊?」
小兒媳拿上衣服就往外走,「現在不是問罪的時間,森森丟了我們得趕緊去找!」
其他人一聽,紛紛動起來。
馬老太連忙把人攔住,「哎呀你們聽我說,孩子現在沒事,森森現在——」
小兒媳一把甩開她,黑著臉吼道:「媽,我現在只想找到孩子我不想跟你吵!」
溫大娘不得不站出來,「孩子確實沒事,我們算出來,孩子現在在戲棚的後台,那個戲班子是人販子團伙,就是他們拐了你家森森。」
小兒媳臉色更難看,她是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她覺得那些算命大師都是騙人的,她二話不說,拉著臉就往外走。
倒是馬老頭給小兒子發話:「攔住你媳婦兒!」
小兒子也二話不說,把快到院門口的媳婦兒強行抱回來。
「馬兆興我跟你沒完!」
一聲吼之後,馬兆興臉上多了道爪子印,還滋啦冒血的那種。
馬兆興委屈啊,「媳婦兒你不知道,溫嬸子是咱村有名的神婆,她算得可准了。」
欻一下,馬兆興臉上又多一道血印子。
馬老太心疼得不行,但也知道兒媳這不是無理取鬧,她是擔心森森。
馬老頭請溫大娘坐到炕上,「大妹子,我們都知道孩子在戲班子手裡,為啥不讓我們現在去救?」
溫大娘把計劃講出來,「戲班子的人現在都在外頭吃飯,你們去救也行,人家回頭就扯個謊,推到孩子頭上,反正他們晌午不在,就不許是孩子自己個跑進來的?」
眾人一聽沉默了。
你別說?
這不是沒可能!
溫大娘說道:「等下午,下午還有一場戲,等戲唱完,你們家強闖後台,抓他個人贓並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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