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跪自己,心裡雖然覺得奇怪,但好在沒有道德負擔,她散漫地在廟中走走逛逛,順便拿起貢案上的蘋果啃起來,吃飽後睡在了桌案下。
禹清池被罰跪了一晚,第二天則是要負責打掃整理廚房,廚房被燒的事情因她而起,讓她善後無可厚非。所以一大早,她便拿著掃帚和抹布去廚房了。
太極宗的路禹清池閉著眼睛也能走,一路上她打著哈欠走得漫不經心,沿途卻被後面跑過來的弟子接二連三地撞了好幾下,使她不得不對來往的弟子慈祥勸道:「就算趕著去上晨課也不用這麼急,摔了怎麼辦。」
憑她如今的身份自然沒一個人理她,再次被一個男弟子撞後,她忍不住拽住了那男弟子的衣袖:「撞了人要說對不住,知道嗎?」
「對不住,對不住!我趕著去看熱鬧呢。」男弟子想掙脫禹清池,卻又被她抓緊了幾分。
男弟子急得跺腳:「哎呀,放開我。咱們宗主跟玄清門門主沈硯白打起來了,再不去一會打完了。」
「沈硯白?他來做什麼,找事嗎?」禹清池厲聲問道。
「他來找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就愛找事。不過咱們宗主也不怕事。」男弟子猛地一拽,抽出衣袖,顛顛兒地朝前面跑去。
禹清池皺了皺眉頭,也跟上前去。但她怕沈硯白來此目的與自己有關,於是作了一符咒貼於額角給自己暫時換了一張面孔。
太極門外,沈硯白已領著人和柳穆北對峙。
「柳宗主,我今日來此地無意挑起爭端,只是想請柳宗主把人交出來,畢竟那是我玄清門的弟子。」
柳穆北揚揚嘴角,右手輕旋,化出一桿拂塵:「笑話,既然入了我太極宗,那便是我太極宗的人。」
第21章
「敢問柳宗主,天底下哪有一人投兩門的道理?」沈硯白輕哼一聲,於掌心化出明逍劍:「看來柳宗主這是偏要不講理了。」
果然應了心裡的猜測,沈硯白是來尋她的。
禹清池匿在人群中,對沈硯白的話嗤之以鼻,明明是他將自己趕出來,而今又說什麼一人投兩門。這分明就是給他的突然進犯,巧立名目而已。
能讓沈硯白如此大費周章尋她這個外門弟子,除非是司珏發的話。
禹清池對司珏實在沒什麼好印象,這人實在是心眼小,肚量窄,擔不起鏡玄聖尊這個名頭。她本以為自己這個虛渺元尊的名號就夠虛了,如今看來司珏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講理的是你沈大門主吧,那位鍾姓弟子選擇改投我門中,就說明她知道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這又何錯之有呢?」
「何錯之有?按柳宗主所說背師棄祖也不算大錯了?既然柳宗主執意要袒護如此背信棄義之徒,那我便對不住了。」
柳穆北握緊手上拂塵,以迎戰姿態應對沈硯白,「沈硯白,你何必找什麼冠冕堂皇的藉口。」
話音剛落,柳穆北抬手,袖中飛出幾道符咒頃刻間化為利刃朝沈硯白刺過去,沈硯白以明逍劍擋開,而後持劍朝柳穆北殺來。
柳穆北持拂塵應對,戰況瞬間升級,二人勢如水火,各種招式你來我往,都是取人性命的程度,一時間打鬥之聲不絕於耳。
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段距離,以保證兩人之間的爭鬥不受影響。
禹清池緊張得皺起了眉頭,其他人卻好像都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甚至有人喝彩。
「好,打得好!」
禹清池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陸圓滿正墊著腳尖,伸著脖子,專心致志地看熱鬧,時不時的還拍手叫好。
禹清池戳了戳陸圓滿的身體,才讓他分神朝禹清池這邊看過來,她問道:「哎,師兄,宗主都跟人打起來了,你還叫好呢。」
陸圓滿盯著禹清池看了一會兒,左右記不得這張面孔是誰,想著大概是新入門的弟子,便也耐心跟她解釋:「你是剛來的吧,咱們宗主一個月能跟沈硯白打八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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