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成為英雄的必經之路就是孤獨。像聖尊您這樣的大人物,不就喜歡獨來獨往嘛……」
「打住。」司珏將手肘撐著頭在茶桌上,側身看著禹清池,「我發現你拍馬屁的功夫日益見長。」
「聖尊喜歡的東西,身為您的侍從,當然要投其所好。」
「你是說本座喜歡追捧贊溢之詞,這就是你以為的本座的喜好?你倒說說,你還研究了些什麼本座喜歡的東西。」
「嗯……」禹清池惶恐地喝了一口茶水,以為能躲過追問,卻不想放下茶具後對方仍是一臉好奇模樣,她無奈之下只能現場發揮:「聖尊喜歡收集法器,聖尊喜歡奢靡華貴的衣服飾物;聖尊喜歡話少不聒噪的;聖尊還喜歡聰明的。呃,聖尊喜歡靜沉和我這樣的小侍女。嘿嘿!」
禹清池咧著嘴一笑,以為就這樣敷衍過去了,捧起沒喝完的茶水慢慢喝著,卻聽司珏道:「看來你對我的了解還不夠透徹。」
禹清池心道:了解不夠透徹?要那麼透徹幹嘛。難不成她要伴君如伴虎一般,日日揣摩聖意,那她活的累不累啊。
她目光落在點心上,既然是給她吃的,那她就大大方方拿起來吃,這邊咬著點心,那邊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給自己續上茶水。
吃完點心,正好再喝杯茶噎一噎,飢餓感隨著進食慢慢緩解。
司珏無語,禹清池現在都會忽視他的話了。
看著她忙著吃喝的樣子,他又唯恐自己說些怪罪的話壞了她的食慾,硬是忍著禹清池吃完一盤點心,才預要開口。
怎知話還沒脫口,禹清池抹抹嘴站起來:「聖尊大人,我吃飽了,咱們去尋扶雲舟吧,他估計以為我們拋棄他了呢。」
司珏悶哼了一聲,拂袖起身,召開瀲光鏡。
「等等,我先去和小靜沉打個招呼再走。」
「不必了,他在忙。」司珏說完直接把禹清池提了進去。
禹清池只能朝著遠處燒火的靜沉揮揮手,示意再見。
眨眼間,兩人在巷口出現。
禹清池立刻捻了道傳聲令給扶雲舟,但聽扶雲舟那邊回來一句「救命。」
「這臭小子又去哪裡拖後腿了。」禹清池嘟嘟念念地朝著扶雲舟傳聲來的方位走過去。
司珏哀嘆一聲。他堂堂聖尊每日乾的都是擦屁股的事。
禹清池在賭坊門口找到了扶雲舟,不成想他已經讓人打的不成樣子,渾身是傷地趴在賭坊門口,在他周圍還站了幾個看著不好惹的男人。
「沒錢還學人出風頭,拿了錢再來吧你!」
「看你這副窮酸樣也榨不出什麼,這頓打就算你還輸掉的錢了。」
「呸!小屁孩回家找你爹吧。」
禹清池頓時兩眼一抹黑。
爛賭,還賭輸,實在沒救的必要。不過,賭品還不錯,知道欠錢理虧,寧可挨打,也不對凡人還手。
可嘆,仙門弟子流落民間,染上惡習,玷污師門清譽。這樣的人竟與她是朋友,不認即是最好的。
禹清池和司珏默契地裝沒看見,轉了個身就要走,誰知這時一隻手攀上了禹清池的小腿。
禹清池回頭,扶雲舟可憐巴巴地求救:「救我啊,鍾寄靈。」
「我不認識他。」禹清池沖眾人道,而後抬腳欲走,只是一條腿像陷在泥潭,被緊緊纏住,她回頭,擰巴著臉道:「扶雲舟,你自己賭輸了,我憑什麼對你傾囊相助啊。」
「你聽我解釋。」扶雲舟從地上爬起來,手口並用地解釋:「我本不想進賭場的,可我看著一女子被他丈夫拖去當賭注,還輸給賭坊,我就想去把人贏回來,給她自由,權當做個好事。結果技不如人,人沒贏過來,我的那點銀子全輸進去了,還賠了一頓打。」
司珏在一旁想說點什麼,片刻後卻只是嘆出口氣來。他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扔給扶雲舟:「去,把你想贏的贏回來。」
在場之人瞧著司珏出手這般大方,眼睛都放亮了,那賭場的打手瞬間態度轉變,將扶雲舟這個大客戶圍起來,替他整理身上的衣服。
「那大爺,你再進我們賭場試試?」
「我可以跟你們試,但我對錢沒有興趣,賭注必須還是那個女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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