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其餘弟子臉上都出現了紅手掌,因為被定了身,他們根本無法動彈。
「你....用什麼....」這人話還未說完,臉上又被空氣扇了一巴掌,將未說完的話給打了回去。
「妖女....!」「啪!」
禹清池雙手抱胸站在他們面前,肉眼見著面前幾人的臉越來越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的憋悶之氣才舒展了幾分。
曾經二師兄跟她說過,要是罵不贏別人,直接動手讓人閉嘴就好了。現在她倒不是罵不過,只是不想與他們做口舌之爭。
「無知小輩,我今天替赤微星君教訓教訓你們,要是不爽,隨時歡迎來尋我報仇。」禹清池丟下這句話就走。
那幾人一邊被扇著耳刮子,一邊怒目圓爭,可惜禹清池所施的術法實在奇怪,他們幾個人費力結印了好一會兒,就是解不開。
禹清池留下背影,跟他們擺擺手:「這個咒法我定了每人必須挨夠五十個耳光,要沒挨完是解不開的,幾位道友好好享受吧。」
在回客棧路上,剛才幾人在藥店談論的那些話一直在禹清池腦中迴蕩。
禹清池越想越覺得事情奇怪,冥冥之中她覺得這事絕對與沈硯白有關。現今他穩坐玄清門門主位置,而玄清門又是為六大仙門之首,除了司珏有如此號召力,第二個人便是他了。
以禹清池對司珏的了解,司珏雖不近人情但做事光明磊落,才沒心思去搞這些事來給自己添麻煩。而沈硯白就不一樣了,他跟太極宗的不對付,太明顯不過了。
「扶雲舟,扶雲舟!別睡了,你趕緊起來吃一頓藥,我們去太極宗。」
回到客棧的禹清池心中已經下了決定,以往她不在時,不知道二師兄受了沈硯白多少刁難,如今她不可能再坐視不理。
扶雲舟迷迷糊糊的從床上撐起來,因為靈力使用過度,又帶人御劍飛行一千多里,勞累異常,這才感染了風寒。
他啞著有幾分像鴨子的聲音茫然道:「去太極宗?你不是要到麓溟搜黎師兄的魂魄嗎?怎麼又去太極宗?」
禹清池這會兒心裡著急,一邊引出離火給扶雲舟煎藥,一邊簡單將在街上聽到的事情大致說了。
扶雲舟輕咳一聲,一張奶白圓潤的臉上出現了認真的表情:「這事的確蹊蹺.....你既然作為元尊的妹妹回去一趟也無可厚非,可我就不去了,我病了要休息....」
禹清池一把撈起他:「我不能御劍,若是用走的,起碼半個月才能到太極宗,到時什麼都來不及了。」
扶雲舟一臉苦相:「感情我是你的腿啊?」
禹清池偏了偏頭,一臉天真:「不然呢?」
「鍾寄靈,我知道聖尊為什麼走了,你這個女人心太毒了.....我命苦啊....本來想跟著聖尊學本事....沒想到.....」
禹清池不耐煩的打斷他:「閉嘴,跟著我你也能學本事,先把這個吃了。」
扶雲舟看著禹清池遞過來的一顆圓丹,不解的問:「這是什麼?」
「藥師谷給的固本培元的上品丹藥,你吃了這個待會再把風寒藥喝了,應該明日就能御劍了。」
扶雲舟一把抓過就往嘴裡塞,生怕動作慢了禹清池收回去。他吞咽了後打坐調息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受損的靈力恢復不少,連帶著人氣色看起來也好些。
「為什麼開始你不拿出來,吃了這個我還用吃什麼風寒藥,多此一舉。」
禹清池將熬好的藥端到他面前,隨意的說:「剛開始覺得你不配吃這麼好的藥,風寒而已,反正也不急。」
扶雲舟嘴角有些抽搐:「我謝謝你居然如此坦誠,將你的唯利是圖演繹的淋漓盡致。」
禹清池:「你的誇獎我收下了。」
扶雲舟:「.......」
翌日清晨,禹清池一早就將扶雲舟從床上拽了起來,扶雲舟不情不願的起來御劍,得到禹清池到了以後再給他三顆固本培元丹的保證後,他才有了動力。
在禹清池的催促下,中午十分他們已經到了太極宗所在地界。只到了這裡,禹清池就感覺此處蘊含的靈力比往日盛了不少,想是已有不少仙門之人已經到了。
到達太極宗大門時,禹清池與扶雲舟從劍上下來,看見大門大開,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禹清池皺了皺眉。
「太極宗的人呢?」
禹清池看著這樣場景,想到這時候說不定沈硯白已經帶人進了門,太極宗弟子都在裡面,所以沒人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