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過扶雲舟幾步輕功躍上了房頂,扶雲舟馬上道:「幹嘛啊,上什麼房頂?」
禹清池神情嚴肅:「先觀察。」這句說完後,她又帶著扶雲舟跳了幾個房頂,直到看到太極宗正殿外廣場,他們在在一處隱藏下來。
「我靠,這麼多人啊。」
此時,廣場上站滿了各大仙門的人,柳穆北率領一眾身著陰陽道袍的站在一邊,另一邊卻是以沈硯白為首的仙門眾人。
而兩人中間位置擺著幾具以白布蓋住的屍體。
沈硯白手持明逍劍,身著玄清門門主道袍,頭束白玉金冠,衣袂飄飄,盛氣凌人。
「柳宗主,這些可是你太極宗弟子,而他們死於你太極宗獨門術法,你作何解釋?」
眾人將目光凝在柳穆北臉上,想看他如何作答。柳穆北怒意滿容,握劍的手也因用力,青筋爆起。
阮秦桑率先站了出來,他本就生的清俊,此時氣勢也不輸玄清門弟子,聲音淳厚穩重:「沈門主,你隨便抬幾具屍體來就說是我太極宗弟子,還讓我師父解釋,你一貫看不順眼我們太極宗,如此針對是否有失第一仙門的氣度?」
說完這句話後,阮秦桑自知逾矩了,轉身向柳穆北作揖後乖乖退下,柳穆北也不惱,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沈硯白向前踏出一步,輕笑一聲,眼底不屑之色盡顯:「太極宗向來這麼沒規矩嗎?宗主不說話,反倒是一個弟子出來嚷嚷,真讓人看笑話啊。」
「我太極宗沒有你玄清門那樣高貴,只要是太極宗的弟子,誰都可以為宗門發聲。我的嫡傳弟子說句話怎麼了?難道也要你沈硯白許可?你管的可真夠寬的啊。」
柳穆北沒好氣,對於沈硯白也是不客氣慣了,自是不會給他面子,一句話夾槍帶棒說的沈硯白臉
色一陣發白。
「你怎能如此與我們門主說話!」旁邊一個玄清門弟子突然跳出來,指著柳穆北厲聲道。
豈料這時,玄清門弟子伸出的手被一股猛力打擊,像是被人折斷一般,他「哎喲」一聲,捂住自己受到攻擊的手臂。
「玄清門的弟子倒是懂規矩!」阮秦桑臉色看著清風和煦,語氣卻比剛才狠戾的多。
柳穆北輕笑一聲,挑釁的看著沈硯白,沈硯白咬了咬牙,但面上卻不得不保持他作為玄清門門主的風度,只得回身對剛才那位弟子訓斥道:「不得無禮!」
那名被折斷了手臂的弟子一臉委屈的站回去,用恢復術將自己折斷的手臂修復。
「柳宗主,我此次來只是向你詢問,既然太極宗也屬於我們六大仙門之一,那自當為天下仙門做出表率,你的弟子不明不白謀冤而死,難道你都不追查?我只是幫你而已,請你不要有這麼大敵意。」
柳穆北冷哼一聲,他看到沈硯白這樣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就犯噁心,對於他說的話更是嗤之以鼻。
「噢?幫忙?我看你們這架勢分明是來挑事的。」
沈硯白沉凝一陣,沒有直接回答柳穆北這句話,而是揮手掀開了地上幾名弟子面上蓋的白布。
白布下的弟子皆身著太極黑紅道袍,面上毫無血色,似乎是血液都被抽乾,嘴唇青紫,一看就不是正常死亡。
「柳宗主,你看這些可是你門下弟子?」
阮秦桑靠近辨認,這幾個人的確是剛剛入太極宗不久的年輕弟子。前不久宗門裡就傳出他們無緣無故失蹤了,他還派人出去尋了好久都無果,誰想屍體居然被沈硯白帶過來了。他像柳穆北點頭表示認可。
「這的確是我宗門弟子,沈門主,你又是如何發現他們的?」柳穆北隨即道。
這一問題反向拋給沈硯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沈硯白身上。
沈硯白早有準備,他不慌不忙的站出來:「我玄清門雖只是一介仙門,但承蒙各位抬愛,借著聖尊他老人家的光,引領六大仙門…所以在各處都時刻關心所有仙門弟子的安危。前些日子,我玄清門弟子下山遊歷,偶然間發現太極宗幾位弟子異常,這才上前查探,卻不想他們跟中了邪似的,在垂死掙扎之際,還傷了我玄清門弟子。仙門大會召開在即,我玄清門作為東道主,絕不允許出現任何紕漏,特意上門問問此事。」
「呵,那可真是巧啊。」
第97章
柳穆北話剛落,只見眾仙門中赤微星君不急不緩地走了出來:「沈門主莫要給他們留什麼情面!什麼中邪,什麼傷人,說的直白點,這幾個太極宗弟子在傷人時便已經不是人了。他們明明是死後被人用邪術控制,所以才會舉止奇怪,像了中邪一般,見人就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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