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白恬不知恥的話在禹清池心上一刀一刀地剜著,她痛恨!痛恨到看向沈硯白的眼睛紅的幾乎滴了血。
她雙指成劍,運走全身靈力,在空中畫下一陰陽八陣圖,接而對著沈硯白壓了過去。
在這千鈞一髮時,沈硯白拼盡力氣,終於費力的抬起手,揮動明逍劍,一刀白光閃過直接破了禹清池的八陣圖。
因為禹清池是強行靠功法借來的靈力,她的身體仿佛霎那間被掏空,整個人被反噬倒地後,吐出一大口鮮血。
沈硯白仗著自己功力高深強行破陣後,又是兩束強光衝擊禹清池而去。
「不過如此。」他輕蔑的笑了一聲。
陣法被破,禹清池渾身靈力快速消散,燃燒的元神已經讓她疲憊不堪,已至於沈硯白的那兩束強光攻來時,她無暇也無力閃躲。
柳穆北被沈硯白重傷,此時爬起來已經費力,壓根來不及跑到禹清池身邊。
光速太快,眾人都還未來得及反應。
這瀕臨死亡間,禹清池腦中忽然浮現了一個人畫面。
那人一身白衣,俊朗冷然。
早知道今日要死,那日她就不說那些狠話讓他走了,或許她還能跟他再多相處幾日。
「鍾寄靈!」
「鍾仙師!」
……
就在眾人呼喊時,整個空間的氣突然停止了流動,畫面似乎被靜止,就連那兩束就要飛到禹清池面門上的白光也被硬生生截斷,停了下來。
這種空間控制之術,不是修為大成飛升者是根本使不出來的。
接而一低沉淳厚的聲音響起,那聲音似帶著靈力,準確的,帶著幾分壓迫的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玄清門是不把本座放在眼裡了。」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所有人都感覺一陣汗顏,好像胸口被大石壓住,不能喘息。
眾人抬頭,只見司珏一身流光暗影柔錦白袍,頭束白玉鑲金冠,衣袂翩然,一手負於身後,身子筆挺的從空中緩緩落下。
待腳沾到地,扶雲舟驚喜高呼:「聖尊!」
沈硯白看到司珏來了,而且還阻止了他的殺招,開始懊惱自己居然跟這個鐘寄靈這麼多廢話,沒能早點結果了她。
在場所有人齊齊跪下,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對著司珏道:「拜見聖尊!」
沈硯白心不甘情不願的也跪下,儘量控制自己怒意狂飆的表情:「弟子參見聖尊。」
司珏並沒有看身後倒在地上的禹清池,而是閒庭散步似的走到沈硯白面前,沈硯白額頭汗意叢生,不得將頭低得更低,眼見著司珏的白靴入了眼。
司珏居高臨下的看著沈硯白,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但大庭廣眾之下不能表現太明顯,只道:「本座竟不知沈門主這麼大能耐,手都伸到太極宗來了,我玄清門何時如此霸道了?」
這句話明顯在指責沈硯白,沈硯白哪裡聽不出司珏話里的意思,但此時他只能規規矩矩道:「弟子不敢。」
「不敢?本座要是晚來一步,怕是這太極宗都要被你血洗了,你如此逼迫用強,可是靈岳教你的行事方法
禹清池在扶雲舟的攙扶下,緩緩坐起,她看到司珏的背影,瞬間鼻頭有些發酸。那種感覺像是被人欺
負了,委屈得緊。
「聖尊您誤會了,弟子只是在為太極宗弟子淨化,不能任其發展成不可收拾。」
沈硯白的強行解釋聽在司珏耳朵里,讓他很不舒服,他抬起頭,輕輕勾了勾手指,明逍劍飛到了他手上。
「多管閒事,居心叵測,我看這劍不適合你,你不可再用。」
沈硯白臉色大變,明逍劍不單單是一件威力巨大的法器,更是代表他玄清門門主的身份。現在司珏當著六大仙門的面,直接沒收了此劍,意思不言而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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