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清池歇息了好一陣兒,終於開口:「看來你恢復得不錯。」
司珏的手指遊走在禹清池的鎖骨間,像是欣賞把玩著一件絕世珍寶,眼底的欲.火帶著星星燎原的起勢。
「功力恢復與否都不影響我這方面地發揮。」
禹清池低笑一聲,拍開司珏不規矩的手:「快去泡藥浴了,可不能懈怠。」
說著,禹清池裹起散在地上的素白錦輕紗,抬腳往屋內走去。
剛進門,靜沉的密音再次傳來:「鍾寄靈,不光沈硯白帶著弟子們下山,我聽聞其他幾大仙門也悉數出動了。」
禹清池眉頭一擰,意識到現在自己被司珏帶走月余,還未能現身,沈硯白終於沒有耐心在等了,他準備出手了。
他們不現身,沈硯白便如鯁在喉不得安睡,可他實在又找不到他們去處。
那麼他現在帶動幾大仙門下山,那必是要對她唯一在乎的太極宗發難。
「我明日便出來,但切記依然不可透露聖尊所在,聖尊傷勢未愈,我出來後便會捏一個幻像來照顧聖尊。」
靜沉馬上道:「你那幻術聖尊不一眼就認出來了嗎,哪裡能瞞得過。」
「現在聖尊功力大減,一般幻術已經不能識別,我已經試驗過,沒問題。」
「好吧。」靜沉無奈道。
禹清池轉身,卻發現不知何時,司珏已經站到了她背後。
「嚇我一跳,走路怎麼沒聲兒。」
司珏神色清淡,但目光如炬:「可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這般緊張。」
「我能做什麼虧心事,你莫想要詐我。」禹清池強裝鎮定。
司珏揉了揉禹清池的頭,也不再多說,自顧自的走向浴房,他扔掉外衣,一步一步走入泡池之中。
這藥浴是用七七四十九種藥材以青銅鼎煉製而成,可助靈力快速恢復,也可助內外傷癒合。
至於司珏破損的金丹則需要他獨自以天地日月精華為靈,一絲一絲融入金丹,一點一滴才能修復裂痕。
想是這些日子有禹清池陪伴,司珏心情也算舒暢,所以金丹修復起來也算迅速。再過幾月,他即可以修復金丹,只是損失的功力,怕是只能再行修煉了。
夜間,司珏擁著禹清池入睡,他只覺得這是一個尋常夜晚,加上泡了藥浴後身體需修養,困意愈發加重,沒心情再與禹清池調情,強撐幾次眼睛後實在撐不動了,便進入夢鄉。
安靜的屋子中只有司珏時深時淺的呼吸聲。
禹清池睜著眼睛,實在睡不著,天亮時分便會動身,屆時她連離別時跟司珏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了。她思索良久,終於還是晃著司珏的胳膊將他叫醒。
「司珏,今晚的月色真美,你快看。」禹清池指著窗外,皎皎月光灑下天際,那是她為他布置的絕美夜空,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光景。
只是司珏看了一眼,再次控制不住地打盹,仿佛並不是睡著,而是昏厥。
難怪,司珏太累了。受傷成那樣卻要維持白天的和諧與生氣給她看,也只有夜間休息時分才歇息片刻。
禹清池不忍心再吵醒司珏。
望著月光映出的點點斑影,禹清池的心一沉再沉,時間如被偷走一般匆匆流去,唯有白晝來的太早。
當月亮隱去,太陽還未升起,禹清池便即刻動身,回望絲毫沒有察覺的司珏一眼,她走出屋子,到太虛境的結界處與靜沉眼神交匯。
在看到禹清池的瞬間,靜沉震驚,開口欲問,卻聽禹清池已然道出實情:「靜沉,我不是外人。我是禹清池,也是你所熟知的鐘寄靈。」
靜沉張著嘴,卻什麼也說不出,這句話中信息量很大,足夠他消化一陣。
禹清池微不可查地嘆了聲氣:「靜沉,我有要事要出去,你幫我看好太虛境,我現在可以相信的唯有你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禹清池,鍾寄靈是我寄身還魂的殼子,說來話長,等我回來再講給你聽。」
說罷,禹清池飛身離去。靜沉心中百轉千折,一肚子疑問沒有問出口,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以聖尊為重,等禹清池回來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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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已經深冬,凌晨格外的冷,空氣凝結為了霜,天邊泛起層層迷霧,禹清池身著司珏送她的白色華衣,在雲中穿身而過,激起一層層五光十色的斑斕。
御劍去太極宗的路程並不長,霧氣散盡,天邊旭陽東升時,她也趕到了太極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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