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是完全放棄讓鳳儀羅做南詔女王這件事了。
她的目光再次放在大啟境內,儘管打河北三鎮比想像中的省錢,可是她並不想現在就摻和到邏娑的內戰里去,她想要給百姓一個安穩的環境,讓他們能夠休養生息,發展經濟。
在大啟足夠富裕,也有足夠多的精力可以管住那些被邏娑吞併的疆土之後,再去收復山河不遲,否則打了也是白打,只苦了當地的百姓一直陷在戰火之中。
蘇彧正想著事,就聽到門口響起裴寶珍的聲音,她沒有抬頭,直接宣裴寶珍進來。
過了半晌,她沒有聽到裴寶珍的聲音,倒是聽到一旁的尉遲佑咳嗽得厲害,她才疑惑地抬起頭,與裴寶珍四目相接。
蘇彧盯著裴寶珍臉上的兩片金靨看了許久,看得裴寶珍臉都紅了。
裴寶珍在心底暗想著,也不知道是誰勾引誰,再被皇帝這麼盯著,她只怕都要把持不住了。
蘇彧看了許久還沒有出聲,裴寶珍不得不羞紅著臉問她:「陛下這般看著妾是做什麼?妾身上這衣料不是什麼稀奇貨,今年京城裡最是流行這薄紗,不單單是貴女,便是世家與文人也都喜歡用此薄紗來做常服,聽聞姚閣老在詩會上便穿了這薄紗常服。」
蘇彧詫異地瞪圓了眼睛,裴寶珍上半身的短襦就是用上次柳無時給她的薄紗所制,半遮半掩的,都能看清她的肩頭與鎖骨,她實在難以想像這樣的布料穿在姚非名這樣的老男人身上,「你是說……姚閣老穿了一整件常服都是這薄紗所制?他裡面穿其他的了嗎?」
裴寶珍:「……」她這麼一個香艷美人站在皇帝的面前,為什麼皇帝偏偏抓住姚非名這個糟老頭當重點?
她重重咳嗽了一聲,半撒嬌地說著:「陛下若是想要看姚閣老穿這個,下次去詩會看看不就好了?」
蘇彧:「……」她既不想去詩會,也不想看姚非名穿透明裝來辣她的眼睛。
裴寶珍見蘇彧略微有些呆滯,便大著膽再往上半步,輕聲問道:「陛下覺得妾今日可有什麼不同?」
蘇彧的視線再次回到裴寶珍的臉上,問:「裴尚宮,臉上這兩道是什麼?是撞到哪裡撞淤青了嗎?」
她還好心地轉頭對尉遲佑說:「你二叔上次拿來的傷藥還有嗎?趕緊給裴尚宮一瓶,可別在臉上留了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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