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她要做什麼的幼兒一驚,猛地拽住她的手腕,「不行!」
她使巧勁掙脫,反將幼兒的手壓在枕邊,張嘴咬住那粒珍珠抵到幼兒唇上, 珍珠在兩人共舞的舌尖滾動。
幼兒起初不肯,幾次偏頭躲開, 都被她掐住下巴強硬繼續, 聽她尾音顫抖的說想要, 幼兒也只能繳械, 按她的意思來。
待珍珠被甜津裹濕, 滑潤到難以叼住,她才停下, 拉過幼兒的手再次要往下送。
這次幼兒卻不由她,反而拍拍她分跪在兩側的腿, 示意她往前挪,隨後用嘴咬著珍珠送到入口,舌尖往裡一頂,那雙白天還會指導她棋藝,會彈琴與她聽的手,正牽著纏了金絲線的珍珠繼續往更深處送,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大腿肌肉緊繃,手用力在被面抓出道道褶痕。
她舔了舔嘴唇,低頭撞上幼兒的目光。
初次做這樣的事,幼兒雙頰的紅雲不知是因為羞怯還是此刻的占有,經不住她的炙熱,微垂眼眸,被熱汗浸濕的額發粘在臉上。
床帳外燭火跳動,帳內也愈發香艷。
金絲線引著銀絲往外,珍珠脫落時她整個人也往後仰,眼底閃過一抹貪婪,還想將珍珠塞回去。
屋外寒風呼嘯,雪花撲簌。
幼兒掀開床帳,披上衣服移來燭火,照亮方寸。
她趴著枕頭,被子蓋到腰際,像只饜足的貓,懶洋洋勾住幼兒垂下的烏髮繞指玩。
幼兒的目光落在床頭那兩枚珍珠耳飾上,神色有些不自然。
「讓你胡鬧,都腫了。」她從虞歸晚手中搶回自己的髮絲。
她渾不在意的並上雙腿,「既要做,自然要盡興,隔靴搔癢有什麼趣。」
閨房之樂從她口中說出來就讓人忍不住臉紅,幼兒瞪她一眼,到底自己也有份,只說她一個人也不合適,只得作罷。
她拍拍身邊的位置,讓幼兒睡進來。
幼兒還未有困意,主動與她鵝頸交臥,素白纖細的手點著她的肩頭,撫過她的手臂。
她現在已經能很好的習慣幼兒的觸碰,沒再條件反射,但也僅限幼兒,可能是熟悉了幼兒身上的氣息,讓她可以放鬆警惕。
一宿無話。
大雪紛紛揚揚下到天明,虞歸晚起來時院中已有婆子在掃雪。
就在她昨天堆雪人的位置又有一個小雪人,樣子圓滾憨傻,用一小塊紅布當披風,還圍了頂皮帽子。
她疑惑,以為是家裡的三個小姑娘堆的,問過婆子才知道不是,婆子說早起就看到在這,應是昨晚上誰冒雪堆的,都凍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