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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出火來了又這樣說話,讓她饒了她,她蹙眉思考這個可能性,為了長遠考慮貌似也可以答應,可就這樣輕易饒過又太依著幼兒了,真是左右為難,怎麼想都覺得是自己吃虧,偏偏幼兒用的是溫柔刀,就算她想強硬也不知該從哪裡下手,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她何時被人用溫柔刀脅迫過,這回真是栽了。

越想越咬牙切齒,又不能拿幼兒如何,只能惡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

「你做什麼咬自己?!」幼兒一驚,慌忙搶下她的手指,看到上面已經有了很深的牙印,還帶血絲,心頓時就疼起來,顧不得那麼多,抬手就往她臀上拍兩掌,氣道,「讓你胡鬧!瞧,都咬破了,早之前我怎麼跟你說的?你又是怎麼答應我的?說不會再讓自己受傷,這不是?」

握住虞歸晚的手,讓她自己看清楚那根被咬出血痕的手指。

虞歸晚卻根本不看手指,而是固執的看著她,眼神透著倔強,淡色的唇微微翹起,有不服氣,也有委屈。

讓幼兒拿她完全沒辦法,跟這麼個人講道理?哪裡講得通,偏偏自己就對這個人上了心,罵不得,打不過,有氣也只能忍著,不然還能怎麼說?說輕了這人也不聽,照舊我行我素,說重了自己又捨不得,就算捨得說,也不忍看平時那麼要強、輕易不低頭的人為了她這般委屈,就像是拿刀在剜她的心。

她輕嘆一聲,像認命了那般,細細舔過虞歸晚手指上的血痕,「你啊,就是存心要折騰我。」

過了片刻,虞歸晚不再倔著,抽回手指,「我沒有。」

她將幼兒抱起來放到炕上,低頭親了親,在幼兒摸不透她這是要做什麼之際,她轉身去床那邊把狼崽提過來,又拿了一小塊布浸濕往狼崽的身下輕擦,刺激它排尿。

小東西是母的,應該是憋久了又沒有母狼幫它,這下舒服之後就蜷縮在虞歸晚掌心,已經變乾淨的毛髮是柔軟的絨感,它似乎格外喜歡虞歸晚,在她掌心睡的很香,還砸吧嘴。

幼兒跪立著看,眸子都笑彎成了月牙,「我抱它都不見睡的這麼安穩,它喜歡你呢,養著吧?咱們屋裡也冷清,你不在家時有個小傢伙陪我也好,你覺著呢?」

虞歸晚把狼崽放回窩裡,清理掉髒了的布巾,又洗過手。

她沒點頭也沒有搖頭,但幼兒知道她這是同意了,不由得更加高興,想著要給狼崽起個名字。

虞歸晚才好轉的臉色又黑了,怎麼還要起名字?答應養在屋裡已經是她的最大讓步了,幼兒怎麼還得寸進尺,是拿準了她會繼續退讓?

她不悅道:「隨便叫就行了,驢糞蛋,羊糞蛋,狗剩,大花,村裡的大黃狗也是這些名字,它以後要合群也得起這樣的名字。」

「行,你要覺著好那它以後就叫虞大花,要麼就叫虞狗剩。」幼兒沒好氣道。

「……為何要跟我姓?」

「總歸是咱們養的,不跟你姓,跟我姓也成,叫隨大花隨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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