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外同北境軍對陣的幾萬東遼鐵騎她都不怵,還想著哪天真破關了,正好拿東遼人來試試她訓練的死士實力如何。
她是按照末世馴化喪屍的方法在訓練死士,選的都是無父母親人的流民,男女皆有,都是體魄強壯的,教的也是快速取人性命的殺招。
其實訓練死士應從小開始,可現在也沒這個條件,村裡的孩子都是有父有母的,不可能將孩子送來給她當殺手,就算是孤兒,像廖姑這樣的,她也沒打算往死士方面培養。
能生活在陽光下,誰又願意被囚深淵。
看著掌心雜亂無章的紋路,虞歸晚思緒有些飄遠。
她懷疑過自己的身世,也曾試圖尋找過真相,但直至她來這裡之前也沒能解開疑惑。
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別的進階者都能溯源,唯獨她的檔案空白一片。
她問過基地的老學究,也說不清楚,可能她不屬於那個區域,所以沒有記錄,可她也去過其他區域,殺了很多喪屍,還是沒有找到一丁點線索。
還有一個事,她沒有和任何人講過,直覺告訴她不應該講出來,尤其在末世,一旦被人發現,她肯定會被抓去實驗室成為那些人的研究對象,甚至試驗品。
在這裡也不能講,會嚇到幼兒,她也不想讓自己變成怪物,她有家的,可不想過東躲西藏的日子。
她用剔牙的簽子在掌心用力劃下很深的一道口子,血珠冒出來,又很快聚攏到一起,在要往下滴落時傷口就發生奇異的變化,它在慢慢合攏,並將血珠吸收回去,直至血痕消失不見,傷口癒合,看不出一點受過傷的痕跡,連條疤都沒留下。
從有記憶以來她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有這樣的本事,可也有讓她疑惑不解的地方,既然傷口能自動癒合,為何被喪屍抓傷的卻不能,還留下醜陋猙獰的疤痕。
不過她沒有感染喪屍病毒倒是真的,別的進階者若是被咬或抓傷,十有八/九會異變,她每次都好端端的,頂多就是疼。
她討厭疼痛的感覺,會讓她變得異常暴躁,將喪屍的腦袋一個個擰下來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