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州這邊的點心也多以酥脆為主,也可能是因為糖是稀罕物,很貴,拿糖做糕點是富貴人家才享用得起的。
也難怪她鋪子裡的蜂蜜能賣那麼好,聽村民說還有不少人專程找來,就是為了學養蜂。
不過這是村民賺錢的路子,可不會輕易教給別人,就是親戚來問也搖頭。
虞歸晚素來不虧著自己,不吃甜就是不吃,不會為了哄幼兒高興就強迫自己去吃現在不愛吃的東西。
做事也一樣,如果這件事現在不適宜做,或者有極大風險,不划算的,她也不會同意。
一碼歸一碼,她可以幫幼兒,但也不會失了自己的判斷。
幼兒自是知道她的性子,小事上歲歲會因為顧著她的感受而妥協,譬如穿肚兜,穿紅裝,歲歲也經常讓人做些不正經的首飾給她戴,最後也是做了別的用途。
這是她們兩人之間的小情趣,無傷大雅,閨房中鬧著開心的。
但碰上大事,兩人都是有商有量,利弊權衡過後才會去做,她也不是* 一味堅持自己的,歲歲有好主意她也會聽。
「知道,給你做鹹肉酥餅。」
「這個我愛吃。」
她摟著幼兒的腰將人放倒在炕上,腳腕上的鈴鐺鐲也隨著她的動作叮玲響。
窗子還開著,有人從廊上經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幼兒抓住她的腳腕,真是恨不能將上面的鈴鐺拆下來。
她坐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幼兒,挑眉,「共浴時你可是很愛聽這個聲音的。」
紅霞飛上幼兒的雙頰,「此時非彼時。」
她動了動腳腕,試著掙脫,沒用勁,否則十個幼兒也抓不住。
方才沐浴時她和幼兒已經很徹底的做過了,浴桶中全是花露的香味。
那是幼兒自己調製的鮮花香露,她也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東西,在此之前她以為自己不需要藉助這些,用了之後才知道原來也有不同,能感覺到很滑,很香,沒有那種異物闖入的生澀。
幼兒說香露是專門為她調製的,這是自然的,難不成還為別人?幼兒要是敢對別人起這個念頭,她會殺了她。
這樣想著,她就抓住幼兒的手移過去。
從打開的窗子只能看到她衣衫半遮的上半身,長長的紅綢被風掠起,烏黑的髮絲稍顯凌亂,恰巧擋住了因為情動而發熱泛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