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滿道:「力氣大些。」
幼兒只得加重力道,又說:「你非得這麼著,不知道疼?」
再強悍的人這處也是柔軟的,觸感十分好,青蔥似的手指像是在揉搓麵團,想要什麼形狀都可以,一放開就會彈回原樣。
她喘著,眼尾都紅了,「顧不得那麼多了。」
片刻後,兩人的衣服都堆在腳踏上。
位置顛倒,虞歸晚的腳懸在床外,腳腕上掛著一件鴛鴦戲水的肚兜。
幼兒鬆開嘴,微微撐起身看著她,那雙秋水眸里的深情都快溢出來了。
虞歸晚手握著那枚羊脂玉,呼吸急促,還不忘戲道:「原來你不止喜歡吃結在架子上的葡萄,我身上的你也喜歡,那二者比較哪個更好吃些?」
先前有商旅販葡萄來賣,幼兒遣丫頭出去買了好些,還想著明年在後院弄一片葡萄架子,也不想想就北地這樣的氣候哪裡種得了葡萄。
幼兒的臉皮也厚了,笑道:「當然是你的。」
對這個回答虞歸晚非常滿意,又問:「甜麼?」
幼兒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伏身下來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不是也吃過我的,你覺得甜麼?」
說完她又起身,笑意盈盈的看著身下的人。
虞歸晚也不答,而是先將羊脂玉懸在上方,張嘴一卷,才挑釁的看著幼兒,那小表情仿佛在說:我就不說,你能奈我何?
幼兒牽住那根紅繩,柔聲道:「你也就會鬧我,欺負我。」
虞歸晚挑了下眉?說這話有良心麼?眼下也不知是誰嘴上委屈,手卻不老實。
腕上的鐲子碰撞發出脆響。
幼兒將紅繩往上提,羊脂玉也被拽出來,隨後再緩緩渡回虞歸晚嘴裡。
她們以此嬉戲,追著羊脂玉糾纏,誰也不肯讓。
虞歸晚抓著幼兒的手腕,低求:「我想要昨夜……」
昨夜留下的痕跡還明顯著,沒了衣裳的遮擋已是一覽無餘,幼兒方才極克制小心才沒有在舊痕上增添新跡。
她始終覺得那樣粗野對歲歲的身體不好,可歲歲又喜歡那樣,情動時是跟平時判若兩人,她也想看,又擔心,倒為難起來了。
「我若不依呢?」
虞歸晚不管那麼多,「我都開口求你了,你依我……」
因為熱,她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短短的發被浸濕,眸子沒了平日裡的冷意,唯剩下渴望,漆黑的瞳孔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紅唇濕潤泛著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