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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拱衛在最中間的長袍書生義憤填膺,憤怒到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

若此時虞歸晚站在面前, 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奮勇衝上去質問, 將仁、智、禮等拿出來訓斥虞歸晚不該對已無反抗能力的東遼百姓如此殘忍,他們已經投降,亦不曾拿刀上戰場,何以要將他們趕走,這樣無德無道的行徑只會落人口舌, 遭人議論。

文人館中附和長袍書生的讀書人不在少數,都道虞歸晚此舉不妥, 更有甚者說她不該擅自將偏關邊民遷入邊城, 那到底是關外, 本來就搶占的名不正言不順, 朝廷也沒有下旨將邊城納為大雍國土, 她就先將百姓遷過去,不是逼迫邊民背井離鄉叛國了麼。

館內文人你一言我一語, 從偏關戰事議到南柏舍鹽礦、造紙坊、商鋪、商運埠頭等等,全無好話。

偏偏他們又對產自南柏舍的紙張愛不釋手, 連作詩寫文引經據典抨擊虞歸晚的話都是寫在那上頭。

有次紙鋪掌柜問既然看不慣虞歸晚,又為何要買出自南柏舍造紙坊的紙張?府城中賣紙的鋪子可不止一家,江南那邊過來的宣紙也上等好用,怎麼不去買?

一番話堵得這些文人書生面紅耳赤,氣惱得說不出反駁的話,只將『有辱斯文』『不與你等賤民計較』這兩句來回顛倒著說,就拿上紙悻悻離去。

紙鋪掌柜在後冷笑幾聲,道:「東遼鐵騎破關一路殺到河渠,死了多少無辜百姓,又有多少人被抓走當羊奴,至今都未曾全部救回,東遼用偏關百姓和北境軍的屍體壘起來的築京觀多到數不過來,自己人慘死都未曾報得這血海深仇,你們這群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酸儒倒先裝菩薩想普度他人起來,也不看看自己普度的是人還是畜生,就這麼急哄哄的,呸!什麼東西!若不是我家主子,你們這會子都得被東遼抓去當羊奴,哼!」

這家鋪子並未掛名是虞歸晚的產業,但掌柜的知道自己是在為誰效力,所以每回聽著這種話都會故意噎對方幾句,也會抬高價錢,一把把的從這些酸儒的口袋往外掏錢。

「嘴長在別人身上,愛說就說,我們只管賺錢,旁的不多管。」這是從南柏舍過來查帳的那位佟帳房說的。

這女娃娃瞧著年歲不大,說話行事卻極老成,整個庶州府的帳目往來都要定期經她過目,哪怕稍錯一個數她也看得出。

帳目對不上的,管這處的帳房和掌柜都要挨罰,直到將數目對上為止,偷奸耍滑的下場就是永遠從這個世上消失。

此時,從江南返回的佟潼就坐在文人館二樓的包間,門外兩邊有高壯的護衛在守著。

送茶水點心進來的夥計都提著膽,低頭垂眼擺上她要的東西就恭恭敬敬退了出去,關上了門,也隔絕了外頭好奇的視線,卻擋不住鼎沸的人聲傳進來。

「阿嚏!」對面的陳婦打了個大噴嚏,卻毫不在意自己是否著了涼,只是拿帕子擦了擦,隨後端起桌上的茶仰頭灌了一大口,抹抹嘴,眼神往門口瞟,冷哼道,「主子說的沒錯,人就是不能吃太飽。」

佟潼重新為她倒滿一碗茶,道:「這股風來的蹊蹺,要說不滿主子對東遼用兵的確實有,但也不至於到如此地步,偏關那邊的消息來得太快,怕是有人在後推波助瀾。這次我下江南還順道去了趟麒麟城,那邊說得更厲害,這也不足為奇,那邊本來就跟主子不同於水火,讓我奇怪的是竟然有出家人在為主子說話。」

「出家人?」

「嗯,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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