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斯很不滿意她平淡的態度,灼熱的呼吸湊在她的耳廓,陰濕地低語:「嚮導小姐想不想先來適應一下?不然真到了結合熱的時候,毫無準備的話,你會接受不了的。」
凌伊微微偏頭,帶著寒意的髮絲從他手臂上掃過,冰球碰撞般的清凌聲音平靜地傳遞出去:「接受不了?因為那上面也異化出了倒刺嗎?」
她抬手,指尖落在腰胯處。
拉爾斯立刻握住了凌伊的手。
她簡直是油鹽不進……
拉爾斯挺直的鼻抵在她冰涼的臉上,猩紅的舌從她臉頰刮過:「嚮導小姐親自試試就知道了。」
他將舌上的倒刺收斂了下去,但對方冷白瑩透的臉頰還是一下子就被舔紅了。
淺淺的紅在她冰雪般聖潔的面孔上漫了開來,舌上好像都殘留著冰雪氣味。
拉爾斯喉結不
由滾動了一下,深綠的獸瞳仿佛要滲出墨來一般,幽暗得嚇人。
凌伊微微蹙起眉。
他伸出手指按住想要捲住回味的舌尖,低啞含糊的聲音傳出來:「怎麼?嚮導小姐怕了?」
「你該洗乾淨再碰我的。」凌伊拿起桌上的濕巾擦了擦臉。
「呵……」
拉爾斯鼻尖觸碰著她微潤的臉側,直勾勾地、慢聲地吐出字句,「弄髒了也不要緊,我會一點點幫嚮導小姐舔乾淨的。」
他的字音交纏著沉重的喘氣聲,犬齒叼住了她的一點頰肉,慢吞吞磨著,碧綠的眼瞳興奮地收縮了一下。
牙根癢得難受,迫切的讓人想要撕咬下去什麼,焦渴的慾念從喉中攀爬出來,口腔也被引誘得分泌出唾液。
凌伊低垂著眼睫,對上他始終盯著自己的獸眼,輕輕笑了一下。
那極輕、極淺的笑,像雪落在了發燙的掌心,還沒來得及感受到溫度,就消失得沒了痕跡。
拉爾斯心臟驀地猛烈地跳動了一下。
凌伊收起笑,雪灰色的眼瞳像裹著暴風雪一般:「不要總是挑釁我。」
她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只是平靜地看著他身體突然一抖,手臂用力抓緊著扶手。
「別……」
拉爾斯急促地出聲,字音都顫抖得快咬不住。
他蓄滿力量的腹肌可憐兮兮地抽搐著,腹腔內很突然的傳遞出了一種酸月長又麻癢的感覺。
孕囊在擴張,裡面的水液也像是被掀起的風浪一般,劇烈的搖晃起來。
它實在是太靠近周圍的臟器了,稍微擴大一點就會壓迫到其它器官。
又因為裡面包裹了不知多少毫升的水液,沉重的向下墜著,將腹腔攪得一團亂。
薄涼冰寒的氣息也順勢滲了出來,澆在滾熱的器官上,凍得所有臟器都在直哆嗦。
細碎的冰晶像是在腹腔中被凝結了出來,夾著細雪簌簌落下,從里漫開到了體外,連濃密眼睫上的水珠都凝成了霜。
拉爾斯伸手捂住腹部,弓起的身軀如同被拉開到極限的弓弦,單膝跪了下去。
「……停下。」
他的臉上都覆上了一層薄霜,凍得濕潤的眼眶都無法合攏,滾熱的呼吸剛被吐出,口腔便凝起了顆粒狀的晶體。
拉爾斯強忍著不適嚼碎口中的冰,避免它們將喉嚨堵住,但身體的體溫卻在刺激下開始升高。
融化的晶體淌進喉間,卻又在半路就重新被凍住,卡在喉間不上不下,將脆弱的喉嚨刮出血珠。
然而傷口也被很快的凍住,連血都流不出來。
凜凜的寒氣將痛楚鎮壓得絲絲縷縷的泄出,以至於其它感官反而被放大了。
拉爾斯突然想了起來,這位嚮導小姐可不僅僅只是性格惡劣,管教哨兵的手段也向來不差。
不然的話,那些冒犯過她的黑暗哨兵,也不會在離開診療室後,連提到她的名字身體就應激的顫抖。
拉爾斯安靜了一會兒,感受到自己體內流動的血液都似乎夾雜著碎冰。
很多水流了出來,痛的、難耐的、渴望的……無論是什麼水,都是剛一冒頭就被凍住,冰涼徹骨,又激起著更滾燙的溫度。
冰火交替著折磨著神經,伴著被嚮導素勾動出來的欲,始終將一切都維持在無法解脫也無法冷靜的感受閾值內。
拉爾斯虛弱又急切地開口:「好吧,嚮導小姐,我不該說那種話的,請原諒我。」
一串靡艷的紅燒透了他的臉,他的下頜抬起,露出了一截柔軟的紅舌。
碎鑽般的冰晶凝在上面,被滾燙的吐息所融化,又飛快的重新凝成了碎冰,被顫抖的舌尖震得滾落下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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