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接著道:「臣下可不像大帝姬那樣虐打過男子,也不知是何滋味?是否極為刺激?」
姜離沉默不語,神色愈發疏離。
白郁卻仿若未覺,給自己都說興奮了:「帝姬,咱們交流交流唄,待有空,臣下也給帝姬分享些御男之術,保准帝姬……」
姜離側目看向白郁,那狹長的鳳眸中含著絲絲涼意,猶如寒潭之水,冷冽逼人。
對上姜離這冰冷的目光,白郁心中一凜,默默扯開了話題,指著桌下的狗問道:「帝姬,您這狗會咬人麼?」
姜離垂眸,神色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下的狗,輕描淡寫地回道:「不咬。」
白郁不疑有他,毫無防備地伸手朝著桌下的狗頭摸去。
然而,她的手尚未觸及狗頭,那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虎口處狠狠咬了一口,不等白郁反應過來,那狗瞬間便跑得無影無蹤。
白郁望著自己手上滲出的鮮血,面上有片刻的怔愣。
她將受傷的手舉到姜離跟前,眸底滿是疑惑:「大帝姬您不是說您的狗不會咬人嗎?」
姜離神色悠然,拿起面前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雲淡風輕地解釋道:「那不是本宮的狗。」
白郁頓時語塞:「……」
「呵呵。」白郁被氣笑了,「帝姬,並非臣下要計較,只是,這狗若不是您的,怎會待在您身邊?」
須知在這玉京權貴之中,豈會容忍一隻不知來歷的狗隨意待在身旁,定然是要驅逐的。
姜離垂眸看了一眼白郁流血的手,漫不經心地說道:「狗腿長在狗身上,狗想站何處便站何處,本宮亦無法操縱,何況,如此眾多之人,它皆不咬,為何偏偏咬了白郡主呢?」
「這是為何?」白郁眉頭緊蹙:「大帝姬指使的?」
「手不弄狗,狗不咬手!」
「是白郡主冒犯了!」
「呵!」白郁沒忍住的笑出了聲,她真的是無語了,「帝姬的意思是,是臣下冒犯了那狗?」
「郡主覺得是便是吧。」姜離神色依舊淡漠。
她算是看出來,大帝姬分明是在報復她剛剛的言語有失。
只是……
白郁默默的看了一眼對面之人,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大帝姬還挺小心眼的。
第194章 一甌相思子,情人眼中淚
沉香院。
幽篁搖曳,寒風徐來,拂過沉香院的朱門綺戶。
鶴清詞慵懶地靠在軟榻之上,一襲素衣如雪,墨發輕垂,他的手中捧著一本泛黃的醫書,卻是半天也沒看進去一個字。
就在這時,安童快步走進屋內,微微躬身行禮,「公子,夏侍衛來了。」
鶴清詞聞言,手不自覺地輕輕一顫,醫書悄然合上,眼底瞬間浮現出一抹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歡喜。
他連忙從榻上起身,朝著屋外疾步走去。
「見過鶴側君!」
難得見鶴側君臉上露出暖意,夏棠笑著行了一禮。
剛剛還怕打擾了喜歡安靜的鶴側君被他甩臉子呢,沒想到,他看著心情挺好。
鶴清詞目光一掃,見只有夏棠一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沒了,又恢復成了往日那淡漠疏離的樣子。
瞧著他這極快的轉變,夏棠有些摸不著頭腦,只是把手裡的食盒遞了過去。
「鶴側君,這是帝姬從福榮樓帶回來的菜餚,讓您嘗嘗。」
鶴清詞眼波微微一閃,「帝姬……親自去買的?」
「是啊,等了好一會兒呢。」
聽聞此言,鶴清詞唇角微微浮起一抹隱秘的弧度,猶如春日破冰的湖水,漾起絲絲縷縷的漣漪。
「帝姬呢?這麼多菜,我一人也是吃不完的,不如請帝姬過來一塊用?」
夏棠擺了擺手,「不必,鶴側君自己用便好,帝姬等著陸側君一起用晚膳呢。」
鶴清詞臉上的蕩漾在瞬間消散無蹤,仿若被疾風驟雨撲滅的火苗,他一把接過夏棠手裡的食盒,「勞煩。」
轉身,關門,動作一氣呵成,連安童都給關在了門外。
夏棠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鶴側君這是怎麼了?」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安童看了一眼那道緊閉的房門,無奈地嘆息一聲,大帝姬好似很久沒有進過這沉香院了,即便是有事也是直接讓人來告知公子。
想了想,安童還是道:「夏侍衛,總歸現在陸側君也還未回府,不如,請帝姬過來看看我家公子。」
夏棠一臉驚訝,耿直道:「可你家公子不是說想一個人在這沉香院安度,不想被人打擾嗎?包括帝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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