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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阿香的鼎力相助,莫祈君調查的進展迅速,很快鎖定了一個叫作盧成的山賊,他經常獨自行動,不算保守派也不算激進派,正因他不顯山不露水的態度,對於內部諸多的機密事情都不太了解,正好能夠在不引起懷疑的情況下,做這個傳謠的初始人物。

莫祈君和阿香一起潛伏觀察了幾天,逮到了他喝醉酒的一個晚上。

暮光漸濃,四周的景物逐漸被一層淡淡的夜色籠罩,盧成的身影在小徑上搖搖晃晃,他腳步不穩,每邁出一步,都在地上拖出黏膩而沉重的聲響,阿香聲音帶著幾分不安:「阿祈,你準備直接上去嗎?」

「差不多。」莫祈君目光如炬,緊盯著盧成,將最外一層的衣領稍微扯鬆了點,露出純白色的裡衣,秀氣的鎖骨的線條一半露出於外,一半印在衣料的上面,被修飾得有如霧中花。

「阿香姐,酒準備好了嗎?」

「噢噢,在這兒呢。」

伸手接過壺,她還記得上次醉酒,胃裡像有一堆老鼠衝撞攪動,喉嚨卻被堵塞住了,任憑她怎麼用力張嘴摳喉嚨,想要把那股難受勁兒逼處去,卻怎麼都吐不出。

那種感覺她不想經歷第二次,故並沒有喝,而是將酒壺輕微傾斜,讓酒水倒在手心,順著手臂流淌而下,連成一串晶瑩剔透的水珠。

她把這串水珠往臉頰和唇上分別勻了點,又順次抹到脖頸和鎖骨上,帶來了些

許涼意,但動作並未就此止步,剩餘的酒水倒在了衣領和衣袖附近,濕潤滲透進衣料,將部分紋樣暈染開來。

阿香被這一幕看呆了:「阿祈,你這是」

「噓。」莫祈君把酒瓶還給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俯在她耳邊道,「阿香姐,你不要中途出來,按計劃行事即可。」

「可我有點怕,萬一他對你」

「如果我控制不住局面,就捂嘴乾咳一聲,當是請求支援的信號了。」

看她這般,阿香儘管忐忑,卻也點頭應下了。

今夜的月光沒有平日裡亮堂,而是隱藏在雲層之中,若隱若現地落在女人從沉靜轉化作迷離的臉上。

盧成酒量很一般,所以沒幾個人願意和他一起喝酒,這會兒他腰間懸著三個相互碰撞的空酒壺,手裡拿著一小盅酒,晃晃悠悠地邊走邊喝,嘴裡還念叨著:「酒肉穿腸過,佛祖——」

一句話沒來得及念完,就被不知是何處冒出來的誰撞了個正著,口中的唱詞被打斷,剩下大半的酒也全部灑在了身上,濕了一爿的衣服。

本就不快別人說他沒酒量,這突如其來的一遭更是讓怒火「噌」地湧上心頭,瞪大眼,高舉起空空如也的酒罈子就要發狠砸下去:「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

話說一半,看見了懷裡的女子抬起垂落的眼睫,輕靈如羽,翠綠色的目光朦朧,微紅的口唇透著水汽,好比一個浸潤過的紅果,嬌艷欲滴。

憤怒與不滿煙消雲散,盧成咽了口唾沫,在一直變換的光影下,也認不出來這是哪張臉了,只道是秀色可餐,順手扶住她道:「好妹妹當心腳下,你這是,喝醉了嗎?」

莫祈君站不穩,只能半個身子全部靠在他懷裡,支吾道:「唔有一點、一點點」

這一靠,盧成手有點抖得抓不住罈子了,沒想到喝個酒還能遇到這等好事,就差把色迷迷寫在臉上了,好聲好氣道:「這可不行啊妹妹,這麼走下去摔了怎麼辦?若不然同哥哥我一道回屋歇歇?」

自個兒話都沒說完,就猴兒急地扔下酒罈子,要抬手把莫祈君抱起來。

樹後面的阿香暗叫不好,想衝出去喊叫,然而沒有收到信號,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捂著嘴安分下來,強迫沉著氣等待。

「我不要回屋。」莫祈君一把推開他,黏糊糊地嗔道,「裡頭悶死了,回去就想吐。」

那截玉臂在月光照耀下白得發亮,被這一推,盧成也不惱,笑嘿嘿地拉過她的手道:「好好好,妹妹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可是你這樣子是不是得好好歇一歇?我看看啊」他環顧了一圈,當即選中了不遠處一簇隱蔽的樹叢之中,歪歪斜斜地一點,「咱們去那坐坐,來——」

莫祈君被盧成攬著腰走,他的手掌像塊烙鐵鉗住她的腰身,阿香大氣不敢出一下,緊緊跟在他們後面。

雖然這人已經色迷心竅,莫祈君還是決定多說兩句話讓他頭更昏:「哥哥,你人真好,比我表兄好多了」

她半真半假地撒著嬌,引他更結實地咬住勾。

「啊?」盧成的一顆心早就酥了,被她這一聲哥哥叫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聲音也夾起來,「好妹妹,你表兄怎麼了?」

「他不讓我喝酒!」莫祈君又推他一把,嬌哼一聲,「看到我喝酒,就要打我!哥哥你看」

她嬌氣地伸出手,一翻面,露出偷偷揪紅的內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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