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眼可把盧成心疼得不行:「哎喲喂,這個孫子怎麼敢打妹妹!喝個酒怎麼了?這得多疼啊,哥哥給你吹一吹,下次見到他非胖揍他一頓不可!」
他拿著她的手臂就正對著吹,吹著吹著,吹親上去了。
「不行的」莫祈君忍著噁心,費勁扯了兩下才抽回手,蘭花指朝他心口點了一下,「他畢竟是我表兄,你若是想和我好,怎麼能打長輩呢?」
盧成一聽這意思,登時停止本就沒怎麼思考的腦袋,心花怒放,小腹上湧起一股無名火。
正巧已經把人帶進了樹林中,便扶著她坐下來,一把摟入懷裡:「妹妹說得對,我得敬重表兄,敬重長輩。」
他砸吧著嘴就要上下其手,卻被莫祈君巧妙躲開:「哎呀,哥哥怎麼這麼著急呢?」
「能不著急嗎?」他邊解腰帶,邊親吻她的肩膀,「我的好妹妹呀,你就別玩弄哥哥了,哥哥憋不住了,讓哥哥好好爽利爽利,啊?」
到這一步,莫祈君知道時機成熟了,便稍稍從他懷裡移出來些,勾了勾他的下巴:「哥哥可知我今晚為何喝酒?」
親不到人,但又被勾得有點爽,盧成跟只狗一樣傻笑,順著她的話問:「為何啊妹妹?」
「哎喲,虧你還是我們的人,這都不了解嗎?」莫祈君掩口而笑,目露精光,「逐空法師就要成大事了,我與表兄就要一同往高處去了,怎能不高興?」
盧成原本還樂得笑個不停,聽到這話有點呆若木雞,愣愣地問:「什麼、什麼大事?」
莫祈君故意推搡他:「討厭啦哥哥,咱們都是一樣的人,你早都知道了,非要我說是什麼意思嘛。」
「不對、不對」盧成雖愛美色,卻也把古弘年是老大這件事銘記在心,即便喝了酒,腦袋轉不起來,還是恍恍惚惚地問,「好妹妹,逐空法師說的大事是什麼?」
當時是,月亮變換了位置,月光順著一處空缺投射下來,照亮了兩個人的臉,莫祈君大叫一聲:「你不是逐空法師的你、你騙我!」
盧成也看清了她的臉,剎那間大驚失色,身上肌肉緊繃,酒也醒了五六分,但是腦子依舊沒繞過來,僅僅聽進去了這些話,只能調出單一的記憶:「你是『后羿』!」
空氣冷凝下來,莫祈君猛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他還要上前,卻聽見有人的聲音傳來:「誰啊?!大半夜的,躲在草叢裡嚇人幹什麼!?」
趁著這一眨眼功夫,鬼魅般的女人一溜煙地跑走了,只剩下一抹消失於林中的衣角,而說話的人也翻開草叢現了身。
「盧成?你為何在這裡?」阿香看起來只是路過,見他坐在地上不明所以地問,「方才前頭還有人找你,說你喝不了酒還拿了那麼多酒跑了,原來你躲在這裡喝酒啊?不過,你的酒呢?」
「我的酒」
盧成哪裡敢說自己動了逐空的客人,先前古弘年就說過誰都可以動,但是不能動那個女人,他思考不了剛接收的信息,卻也記得早就刻入腦中的碎片。
「我、我喝醉了,找不著道兒了,在這裡坐一坐」
「這樣啊。」阿香繼續朝他靠近,「那要不要我幫你和他們說一下?你自己能回去嗎?」
沒喝醉的盧成若看到這樣「熱情」的阿香,只怕要懷疑她被奪舍了,不過這會兒他只希望趕緊和她分開,爬起身道:「沒事沒事,我自己可以。」然後渾渾噩噩,跌跌撞撞走了。
「哎——你慢點啊。」
阿香招手說完,轉身從樹叢中走出來,瞧見莫祈君整好了衣服在等她。
她迎上前,還有些擔憂:「沒事吧?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回拉住她的手,莫祈君莞爾一笑:「沒事,他能拿我怎麼樣啊?」
「不過,他接下來真的會和古寨主說這件事嗎?」阿香憂慮更甚,「和你的事情他連我都不敢說,我怕」
「放心。」莫祈君拍拍他的手,胸有成竹,「就他這樣貪生怕死的性子,即便一時不敢說,等完全清醒後多想想,越想就越慌,嘴巴一定封不住。」
她囅然一笑,好比夜晚一現的曇花,霞姿月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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