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涿邂在養心殿中被賜了座位,聞言面露無奈之色:「不瞞陛下,其實臣妻並非如此,尋常時間也很是乖順聽話,許是當真是被此事給氣到了。」
皇帝笑著擺擺手,打趣他:「裴卿能娶個有趣些的媳婦也好,省得你性子太悶,難怪之前說要給你賜個平妻或者妾室你總不願,原是家中有個河東獅。」
裴涿邂沒有否認他的話,只是順著道一句:「陛下金口玉言,但這話還請莫要再說,若是被臣妻知曉怕是要與臣鬧上一會兒了。」
皇帝笑了起來,又打趣了他兩句,這才慢慢說到正題:「聽聞昨日你與薛統領單獨見了一面?」
「回陛下,卻有此事。」
皇帝挑了挑眉:「怎麼,他可有說什麼?」
「昨日他在大街上尋了過來,要問臣妻的事,臣沒了法子,原本便是想帶著臣妻去賞菊,便叫薛統領一同前去。」裴涿邂答的恭敬,「只是臣覺得,薛統領應當還不信臣。」
「是嗎?可薛統領在朕面前可與裴卿所言不同。」
裴涿邂面色未變,似是早有預料般。
皇帝反問他一句:「你就不好奇他說了什麼?」
裴涿邂站起身來,對著皇帝拱了拱手:「陛下聖裁,想來心中自有頂多,臣要做的便是守住本心、忠誠侍君。」
「好了,起來罷,朕知你忠心,何必擺出這些虛禮。」
裴涿邂聽話起身,重新回到皇帝賜下的扶手椅上,又說了幾句朝中的事,這才被放出了宮門。
出宮後他並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尚書局,刺客的事雖交給薛夷淵來查,但朝中官員皆需要分批查糾,若真與刺客有關係,也最好在被查出實證前提前提前準備,是洗清嫌疑也好,提前認罪也罷,總好過抄家的罪名落到頭上才堪堪回過神來。
他一忙起,便是兩日未曾回府。
第一日未回還沒什麼,蘇容妘過了個安生日子,到底還是趁著他不在同宣穆將紙鳶放了起來,葉吟看的膽戰心驚,趁她睡下時有診了回脈,確認沒事這才放心。
第二日他沒回來,葉吟見蘇容妘仍舊悠閒自在,還是委婉上前提一句:「家主兩日未歸,夫人是不是……該準備些吃食衣物給家主送去?」
蘇容妘狐疑看她一眼,抬手指著自己鼻子:「我去嗎?」
見葉吟點頭,她當即拒絕:「我不去,且不說我就是個假的,我即便是真的,嫡妹也斷然做不出上趕著送東西的事。」
葉吟覺得她還是沒開竅,想來想,還是輕聲道:「從前的夫人性子、習性如何不要緊,日後的夫人可只有您一個人,自然是您什麼性子,裴家主母就什麼性子。」
蘇容妘聞言眉心微微蹙起,她知曉葉吟等一眾丫鬟的心思,便是隨著裴涿邂去的。
可她仍舊被這理所當然的幾句話壓的喘不過氣,似是要一輩子都被困在裴府之中,做什麼裴夫人。
她深吸一口氣,冷聲道:「好,那我便要做個與家主夫妻不睦的主母,這樣一來,我不給他送東西才是理所當然。」
第233章 沈嶺垣,你為什麼不去找她
這邊蘇容妘油鹽不進,葉吟也沒有法子,既不能逼著她如何,自己也不能用夫人的名義擅自給家主送東西。
她想,家主獨身一人處理公務,再見同僚家中妻妾比著、賽著來關切,反觀自己家中久久無聲,定是要動怒的。
但蘇容妘懶得去在乎這些,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愁如何能出得府去。
偷跑出去許是沒機會了,但若是以裴家主母的身份正大光明出府,再踏入藥鋪,怕是她上午把脈,下午有孕的消息就要傳到裴涿邂耳中。
愁歸愁,裴府之中還是這般看似安生地過到了第三日晚上,而薛夷淵這邊也終於等到了吳塵寂給他傳來消息,言晚上便可相見。
他這幾日忙著查證,多少也查出了些證據,比如那些刺客是如何進入城中的。
此事還要追究到幾月前,京都之外,吳塵寂所管之地有人鬧事,便抓了幾個人在牢獄之中,他去核查過,這些人在名錄上已經死的死、放的放,反正沒有一個留在牢獄之中。
他越過吳塵寂找人詢問過此事,竟是說這是吳塵寂問過裴涿邂,得他准允後的結果。
他斷然不信裴涿邂會與叛軍逆黨有什麼牽扯,故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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