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件披風比她的那件好太多了,她已做好不再回來的打算,那她只要這麼件披風,也不算大過吧。
香英道,「世子妃,今日氣候暖和,怕是用不上。」
鶴辭見她眼裡露出了遺憾,於是接口道,「帶著吧,以防不時之需。」
說著兩人便拜別眾人,動身前往青源。
第7章 母女 乾脆你勾了世子,如何?
入了阮府,阮音攜著鶴辭向父母請安,甫入花廳,便見祖母、父親和曾夫人皆端坐在太師椅上,唯獨梁姨娘不在。
周老夫人見到他們倆,便率先笑出聲來,可相比之下,曾夫人的神情便淡漠了許多,阮昌友則是像尊泥塑似的坐在那裡,眼神空洞,尋不出喜色。
阮音便明白了,他們沒有找到妤娘。
她有些消沉,卻又不得不裝做若無其事地跪了下去,「女兒帶……夫君給祖母、父親、母親請安。」
鶴辭當然也是有些尷尬的,他還記得自己年幼時見過阮昌友,雖然年齡差了不少,可按輩分,他還是規規矩矩叫了他一聲友兄。
而今身份一變,卻也要跟著跪下請安,改口道,「鶴辭見過祖母、見過泰山大人、泰水大人。」
說道便親手呈上見面禮。
畢竟是阮家高攀了這門親事,即使事情的發展超出夫妻倆的設想,可也不敢怠慢了世子。
於是夫妻倆回了禮,便開口叫起。
周老夫人拄著鳳頭拐站起身來,慢悠悠地踱到鶴辭跟前,眼眶濕紅,一邊打量著他,一邊誇讚道,「君拂,你竟長這麼高了,真是一表人才,是我們妤娘高攀了。」
他不驕不躁道,「祖母謬讚,阮家教養的女兒知書識禮,阮岑二家也早有淵源,何來高攀?」
周老夫人有意與他拉近距離,便問起睿王妃道,「不知你母親近來如何?我這個做老姐姐的,也想去看看她,奈何腿腳不便,有心無力。」
「祖母是哪兒的話,按理是我母親該來走動走動才是,只是王府人多事雜,母親又主持著中饋,一時脫不開身,還請祖母見諒了。」
周老夫人心頭有一桿秤,當然知道這只是他的託辭,人往高處走,像她這樣的身份,哪用得著應付他們這些窮酸親戚!
只是如今兩家結了連理,就算她不想顧念姐妹舊情,那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就算她心裡一百個不情願,也不能落人口舌。
「好孩子,你說的這些我當然明白,況且馥凝當初性子便文靜,這些年應該不常走動吧?」
「是,母親都待在建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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