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繼續控訴:「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是這個婢女突然跑出來,嚇到了烏雪,它才抓了她一下,不過性命無憂,而且烏雪也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然後她、她就……」
月娘泣不成聲。
柔娘小聲補充說:「然後夫人就將月娘子綁起來,要她道歉,否則就劃花月娘的臉。」
「沒有要傷人的意思?」
姜曇緩緩重複道:「你明知道這是凶獸,還將它帶出來到人群處閒逛。帶出來之前可有想過,萬一這狼犬獸性大發要吃人,將誰餵給它?還有——什麼叫才抓了一下?」
姜曇指著紫珠的手臂,冷冷說:「這樣的傷口,你可願意讓我在你臉上抓一下?只要抓一下,我們就扯平了。」
「這……」
月娘看著陸青檐,十分有底氣:「這是長公子親手養大的狼犬,你的意思是,長公子故意養一頭傷人的狼犬嗎?」
好熟悉的話。
姜曇啞然失笑:「算了。」她轉身牽著紫珠離去:「我們走。」
「慢著!你算了,我可沒算!」
下人為月娘解開腕上的繩子,她將手攤開,讓陸青檐看傷口:「長公子您看,為了一個婢女,夫人竟如此對待我!那婢女只是被抓了一下,夫人就要劃我的臉呢!手臂傷了可以好,可我的臉若傷了可是會留疤,往後可怎麼見人?」
陸青檐並未說話。
這時,一個小廝急急地跑過來,柔娘最先注意到,那小廝便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柔娘臉色一變,連忙喊道:「長公子,烏雪回去之後癱倒在地,昏迷不醒!」
烏雪在府里的地位等同於陸青檐。縱然知道一條狗聽不懂人話,下人們見了它仍叫一聲犬大人,
無人敢輕易招惹。
若是它興致來了要吃人,長公子也不會懲罰它,反而嫌人肉髒了它的嘴。
因而烏雪病了可是大事,若是照料的下人出了錯,那便要懲罰下人。
然而下人素來知道烏雪的習性,一向餵得康健有力。
剛才烏雪還活蹦亂跳地撒歡,怎麼會突然昏迷呢?
柔娘說:「長公子,烏雪方才由下人們牽著還好好的,方才只靠近過夫人。」
月娘指著姜曇:「一定是她做的,方才烏雪就是聞到那婢女身上有什麼味道,才被吸引過去。她的身上也有這種味道!」
陸青檐皺眉看著姜曇:「解藥在哪?」
.
刑堂內。
姜曇漠然站著,一聲不吭。
到他身邊後,她經常是這副樣子,好像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得到她的任何回應。
讓人看著生氣。
小廝急匆匆地又跑過來,不知跑了第幾趟,每一次都帶來更不好的消息。
這一次,顯然是十分嚴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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