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有不為人知的掙錢手段。
韓松庭:「不讓我管可以,那就別讓我發現蛛絲馬跡,否則——你知道的。」
韓山對他沒有多餘的話講,冷呵一聲,轉身離開。
韓山被限制不能離開別墅,回了自己房間,研究了一下韓松庭給他的手機。
他推測這不是個普通的手機,內部應該有使用監控程序,他用這手機打的電話發的簡訊,都會反饋到韓松庭那裡。
韓山忍住想聯繫葉子的衝動,把手機關機。
以韓松庭的手段,這手機還可能有竊聽程序,定位系統,關機能把影響降到最小。
韓山在韓家恢復了正常生活,他跟韓松庭完全不說話,也就沒產生什麼矛盾。
雖然他可以在別墅內部自由活動,但去哪都有韓松庭的保鏢跟著,時刻處在韓松庭的監視之下。
蘇蔻在韓家待了一個星期,見韓山病沒再復發,和韓松庭也相安無事,還是決定回國外。
畢竟韓雲天在國外等著她,她若真不回去,恐怕引起懷疑。
韓雲天生性多疑,真讓他知道韓山的事,後果不堪設想。
離開前的那晚,蘇蔻去韓松庭房裡找他,說了自己要走的事,並交代:「我不在你別為難我孫子,我回來若是發現我孫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拿你試問!」
韓松庭懶得理她,出於禮貌還是回復道:「他不亂來,我自然不會為難他。」
其實韓山簽字那天,蘇蔻就單獨找過韓松庭,問他:「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好?」韓松庭反問。
蘇蔻遞給他自己在一中官網上列印出的韓山的成績單,「你說他早戀,轉學是為他好,可我看他這成績,不僅沒有任何下滑,還在穩步提升。說明那女孩對他是正向影響啊。何必呢?」
韓松庭嗤笑,「媽,您是太單純還是糊塗了?韓家需要他學習好嗎?不需要。韓家需要他繼承韓家的企業!你知道他那晚跟我說啥嗎,他說他要脫離韓家,自立門戶!這不可笑嗎?放著韓家幾輩子打下的江山不要,想去外面找工作,成家立業?他就不能有這個念想!」
蘇蔻神色變了變,「所以你真正的目的是——」
「對,我是要讓他回歸韓家!自從他母親去世,他恨極了我,叛逆、不學無術,其實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絕不能有喜歡的人!也怪我最開始沒留心,讓那小丫頭有了可乘之機。我本以為他這種性格不會動真心的。」
「還有他為了那女孩去蹲看守所,我真不敢想像要是再不出手他還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他提到這個蘇蔻也無話可說,她已經向韓山問清楚了整件事的始末,他的出發點雖然是好的,但指使他人復仇終究不對,承擔責任也是理所應當。
蘇蔻想起那日韓山對她說的話,默默嘆息。
想要對抗韓松庭,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吶。
蘇蔻無奈道:「行吧,那你看著辦吧,我老了,沒心力管這麼多了。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再讓他發病。既然已經沒法看他開開心心,我只希望他健健康康的。」
「行。」韓松庭答應了。
蘇蔻走了,韓松庭和韓御銘白天都在公司,韓家只有韓山自己,他出不去,又無事可做,暑假作業在他大平層的家裡,想寫也寫不了。
他很久沒在韓家住了,屋裡都是初中及以前的東西,現在都用不上。
他扔了只飛鏢,正中靶心,拍了兩下籃球,沒地方投,看了看展櫃裡過去的獎盃和牆上的金牌,神色無波無瀾。
過去的拳擊手套還在架子上掛著,他拿起來珍惜地摸了摸,又輕輕放下。
他打開閒置了很久的電腦,打遊戲消磨時間,常常一打就是一整天。
他懶得下樓,飯做好了就讓傭人送進屋,玩累了就躺床上睡,每天過得渾渾噩噩。
韓松庭從公司回來詢問保鏢他一天的動向,對他這樣的狀態很是滿意。
他從不怕韓山玩物喪志、墮落頹廢,反而怕他躊躇滿志,一心想要離開。
韓山和葉子沒再見過面,也沒來得及留下她的一張照片,他翻箱倒櫃,從壓箱底的一本科普讀物里,找到了當年幼兒園春遊的合照。
那是他小時候看的書,照片隨手夾在裡面。
淺淺泛黃的舊照片,他一眼看到了老師懷裡哭唧唧的女孩,不自覺揚起唇角。
其實那天救她不是巧合,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經注意到她了。
他一直在關注她,所以才能在她發生危險時第一時間撲過去拉住她的手。
那時他小,不懂情愛,現在他後知後覺,那顆種子早在十多年前就埋下了,只待他們重逢,一點點雨露陽光,就會破土萌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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