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文昔雀不由自嘲一笑,是啊,他有什麼好證明的,從他用恩情逼她,他早就不是什麼好人了。
又或者,主人怎麼會在意籠中雀的想法呢。
是她天真了,自以為是地用平等的地位跟他對話,殊不知,他從來要的,只是她的順從和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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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侯夫人把玩這手中的珍珠手串,似笑非笑地問夏晴瑩:「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夏晴瑩捧著茶盞,頗為輕鬆地說:「很順利,珩表哥這幾日待在東院的時間變少了,聽說,文昔雀現在已經出不了府了。」
他們吵得越凶,鬧得越凶,她的機會就越大。
等珩表哥和文昔雀之間嫌隙加深,她再趁著珩表哥被文昔雀弄得心力憔悴的時候,用溫柔小意網羅住凌昱珩的心,到那時,他必然會為前幾次欺負了她而心軟的。
侯夫人手上動作一聽,她摩挲著圓潤光澤的龍眼大小的珍珠,略微嘆氣說:「這把火還不夠旺,還不足以擊垮文昔雀。」
有了前車之鑑,侯夫人不願意跟凌昱珩正面交鋒,這不是四年前了,目的不再是讓卑賤的秀才之女別擾了侯府的安寧和規訓不聽話的兒子了,如今侯府想要的是優秀的兒子為侯府的壯大添枝加葉,光耀門楣。
夏晴瑩來侯府做客,本就豪賭一場,想要贏取榮華富貴,榮封誥命,於是她心甘情願地被侯夫人利用,為她出謀劃策。
夏晴瑩淺笑著說:「她不是還有一個在乎的人嗎?聽說她父親才華出眾,因病早歇了考取功名之心,可最近聽我在國子監為官的舅舅說,文徵元得了國子祭酒的賞識,特許他參加國子監的考試,以做鍛鍊,文徵元歇了的心思重新拾起,依我猜測,此舉多半跟文昔雀嫁入侯府有關,他若出了事,身為女兒,文昔雀會把過錯怪到誰身上呢?」
想想吧,病弱父親為了女兒在侯門高府有依仗,不顧身體上考場,結果一病不起,從小和父親相依為命的文昔雀還有臉繼續待在侯府嗎?
她每待一天,都會想起她的父親因她入侯府受的苦和難,萬一,文徵元一病嗚呼了,那就是永遠都和解不了的裂縫。
侯夫人顯然和夏晴瑩想到一處去了,她稍作苦惱地說:「可晴瑩怎麼能保證文徵元病倒在考場上?」
夏晴瑩立即明白了侯夫人的意思,回道:「夫人放心,我舅舅早就仰慕侯府大名,一直苦於沒有機會為侯府效力,若侯府有煩惱之處,舅舅他一定盡心竭力。」
「好孩子,不愧是我看上的未來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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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借著跟父親文徵元通信的機會,又收到了鍾玉鉉的信。
他這幾日傷勢已大好,很快就能繼續調查靖安侯府了,在信的最後,他還提了一嘴,似乎有定遠大營的人在南州阻礙他的人進行調查,原因尚不明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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