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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比賽顯然不是讓我們互相殘殺的,應該還有一些決定性的規則我們沒有找到。但假設現在的狀況是每天晚上會死掉一個人,我們現在有八個人,也就是說只剩八天時間。如果是比誰活到最後一天,那殺人的規則又是什麼?或者說殺人的到底是誰?」

「如果這剩下的八天是給我們找出規則獲得勝利的最後期限的話,那我們就必須得趁人員傷亡最小的時候全力搜查。」

銀聽得祝余這幅冠冕堂皇的話之後噗嗤一笑,眼神落在了祝余的身上,「你說的乍一聽好像很有道理,但問題是,經歷過之前比賽,AI勝利的條件一定是跟團體有關,哪怕是自相殘殺,只要這個隊伍的團體裡有人心甘情願,他們獲勝也會比各自為政容易。」

「從剛剛起我就很疑惑,為什麼你一定要暴露你無法擁有超凡力量?莫非是你隊伍裡面的某個人可以輕而易舉做到殺了人嗎?」

銀面無表情地看著祝余,眼神卻是祝余才能看見的戲謔,「祝余,從一開始你只需要證明『我們大家彼此都無法互相傷害』這條規則就好了。但是你說的東西越多,暴露的東西就越多,言多必失。」

嘖。

真的難纏,祝余好像再次重溫了之前暴雨世界中和銀為敵的感覺,不過這次,他早就學聰明了。

「確實是言多必失,但我要不說話,估計你們可能就要把我處理掉了,在活命問題上,我一向的選擇都很簡單。」

銀在燈光下,聽了這話,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祝餘一眼,然後露出了個無比冰冷的笑容:「聰明的選擇。」

亞當聽了這麼久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看了祝餘一眼,作為祝余曾經的獄友舍友加隊友,也不是說相信他,但亞當覺得祝余就算可以殺也不會挑個這麼明顯的。

所以這集會也怪沒意思的,還不如趕快做完任務。

祝餘思考著,如果他猜測沒錯的話,殺人只能由那個或許是頂樓收禮物又或許是單獨存在的讀信者動手,而他們這些選手能做到的就是利用信里的內容,操控死亡的對象。

信紙是每個房間都擁有的,筆卻必須通過送禮物才可以獲得,那麼禮物象徵著什麼呢?

祝余突然又想起了自己之前揣兜里的那封酒鬼的信,看上去酒鬼應該是進行到了很後面的階段了,但又有一個問題困擾著祝余。

一個酒鬼,他為什麼會感到後悔呢?

甚至那個房間還有沒有被喝完的酒,是什麼促使這一個嗜酒如命的人放棄酒呢?而且那封信,那封信被看到了嗎?

祝余房間裡他寫的那封信被閱讀後就消失不見了,這是不是可以說明酒鬼那封懺悔信沒有被人看見?

不行,現在任憑祝余怎麼想都有沒辦法說通的地方,於是他決定將注意力放在唯一一個違和的房間——

那個小孩的房間,309。

「吱呀」一聲,祝余推開了門,這裡依舊是他昨天來的時候的模樣,只不過今天來總感覺有哪裡不太對勁。

那一排排的破舊玩偶無機質的眼睛好像在他推門的一瞬間死死盯住了他一樣,讓祝余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心理作用,心理作用,這一切應該都只是他的心理作用罷了。

祝餘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繼續向前走,昨天看過的畫還擺放在桌子上,祝余走過去拿起來,然後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他終於想起來是哪裡不對勁了!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表示住在房間裡的應該是個孩童,可是各種家具的高度,位置,都不像是給一個孩童準備的。

或許可以解釋為是這裡的統一規格,但有一點,那些娃娃的高度也很顯然不是幼兒能夠擺放到的。

深吸一口氣,祝余朝著那排看著就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玩偶那裡走去,他昨天送的是玩偶熊,而畫裡第一個死的也是熊!

不是吧,不會還在這裡等著他吧?

祝余只感覺到背後一陣冷意,他仔細辨別著架子上的玩偶,玩偶兔,玩偶老虎……不同的種類有8個。

媽耶,好像和畫還正好對上了!

祝余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拿下了兔子玩偶,那是一隻看上去做工很粗糙的白色兔子,血紅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等等?

祝余湊近了一點看,突然發現這隻白色兔子玩偶的紅色眼睛裡閃著紅光。

他下意識將玩偶翻到背面想打開查看,拉開拉鏈的一瞬間一股惡臭迅速瀰漫,這讓祝余瞬間回想起了自己進某一個房間裡聞到的腐爛血腥的味道,毛骨悚然。

他深呼了口氣,很快壓下心裡的情緒,睫毛顫抖,動作卻是快速利落的抽出那些劣質的棉花,裡面的東西差點讓祝余立刻吐出來。

裡面放著一張被殘忍割下來已經腐爛的嘴唇。

奇蹟也在此刻發生了,明明已經沒有了聲帶,也已經徹底腐爛了,但嘴唇仍然上下蠕動著,想要說些什麼。

祝余並不會唇語,但嘴唇說的話其實也並不需要會讀唇語,它只是不知疲倦地不斷重複著一個最簡單的單詞——「媽媽」。

然後就像已經完成任務一般在瞬間化為飛灰,只剩下腐臭的氣味和兔子玩偶裡面的灰燼證明剛剛的一切並不是什麼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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