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專業方面被稱天才的人,在妹妹的案子前, 從沒有利用過自己的專業。
不過用他的話來說,原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如果目的大過原則,得到的不會是痛苦, 而是慶幸。
慶幸自己不是一無是處,有值得利用的地方。
畫面切換, 章啟坐在辦公桌後, 耐心溫和接受病人的傾訴,然後告知對方如何讓自己好受一些的,能做出什麼樣的改變。
屋外陽光照在窗台上,樹葉斑駁的光影在窗子上隨風晃動。
「咚咚咚」
病人離開, 病房外傳來敲門聲。
「請進。」章啟沒有抬頭,示意門外的人進門。
直到來人走到他面前, 章啟才抬起頭,目光觸及一張嚴肅非常的臉,隨後是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證件。
「刑偵支隊王峰。今天來, 是想向你了解一個人,不知道章醫生有沒有時間。」他行為十分乾脆利落,隨後就是講述自己的來意。
章啟將手中的筆筆帽蓋上, 看了看旁邊的座椅:「請。」
「我想你知道我們的來意。」他雙手放在大腿上,十分豪放坐在沙發上問。
另一個調查的人朝他章啟笑笑,坐在了王峰旁邊。
就在章啟以為只有兩人時, 門外走進來一個人,站在了辦公室旁。
見到來人,葉桑桑怔了一瞬。
柴晶竟然也來了, 她不是前天就已經被迫移交了這起案子嗎?還是說,她是作為旁觀者的身份來的。
章啟看向柴晶,他和這人有一面之緣。
「這位……有點眼熟,你好像送過吳念來門診。」章啟看著她思索了一會兒,有些恍然說。
柴晶沖他輕輕點頭:「我不參與案子,就是來聽一聽情況的。」
章啟收回視線,嘴角微微上揚後又收了回去,低頭給三人都倒了一杯茶。
「你們來,是找我問吳念的治療情況的吧!」他將茶杯先遞給了柴晶,再給剩下的兩人後說。
王峰頷首,開始詢問:「她什麼時候開始治療的,傷人的行為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章啟思考了一下,站起身拿病例登記:「接近五個月前了,當時她講述自己的遭遇,我十分印象深刻。畢竟那麼慘的遭遇,還在鐵證如山的情況下,依舊沒得到公道,很難不記憶深刻。」
「後面她每個月都來複診,情況久久不能好轉。最印象深刻的是她傷人的那次複診,我還說為什麼她情況越來越嚴重,原來是那次傷害,讓她失去了生育能力。」
「這對一個年輕女性來說,是一個很重大的打擊。這個消息是她的父母沒注意,無意間被她聽到的。要是瞞住就好了,她情況大概會好一些。」
王峰敏銳察覺到了傷人這個關鍵詞,問:「傷人的那次複診?」
「是,就是上個月,我差點被她掐死,還被她用花瓶給我手劃了一個口子。當時護士和他父母一起才把她拉開。」說完,章啟海拉開手,展示手背還有淺淺痕跡的疤痕。
王峰旁邊的人快速記錄,王峰說:「那個護士呢?」
「在外面導診台,要問的話,我可以幫忙叫她進來,正好這會兒沒人。」章啟說。
王峰搖頭,沒準備現在問,而是繼續說:「說起來,章醫生也挺負責的,察覺到病人沒來複診,還專門打去電話通知病人。」
「打電話問一下而已,沒有來複診,我想起會打電話去詢問一下情況。精神病人很多是抗拒治療的,很多人在沒有特別明顯的症狀的時候,都認為自己沒有病,不會複診或者按時吃藥。」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展示自己這段時間打過的電話。
「不過不是誰都打,只有情況嚴重,超過一定時間沒來才會打。」
他補充。
王峰接過手機,拿起病例表,發現確實,嚴重的病人他會打電話。
他將手機和病例表遞還給他。
章啟接過手機和病例,感受到柴晶的視線,回頭疑惑望向她。
「不知道案發的時候,章醫生在哪兒,還有案發前幾天章醫生的行蹤,我可以問一問嗎?」柴晶雙手環抱,眼底沒有質問的意思,像閒話家常一樣問道。
章啟皺了皺眉,思索後道:「我是在路上想起吳念沒複診,所以打了個電話,看報紙上的案發時間,案發的時候我應該剛到醫院沒多久。」
「至於案發前幾天,和平時一樣,早晨在住所旁的街道跑跑步,然後上班下班,晚上偶爾和人聚會,然後回家睡覺。我跑的都是大路,不少地段都有監控,你們應該能看到。」
柴晶扯了扯嘴角,沒再說什麼。
王峰不知道她問的目的,最終提起章啟的妹妹章麗的死。
章啟表情變得陰沉了許多,眼神多了幾分煩惱和不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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