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潯也學著她的樣子將魚食撒進水裡,好半晌才道:
「可能短時間回不來。」
「所以婚事要推遲」秦詞立馬猜到了黎潯的意思。
黎潯點頭。
「那太好了!」秦詞下意識歡呼,這樣就不用一直待在家裡了,她高興的想轉圈,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黎潯臉上的無奈,立馬收了笑容:
「咳咳,你去許國做什麼」
「有些事要處理。」黎潯沒細說。
秦詞起了壞心思,捏著他的下巴與他對視:「你不會是在想許國那個小公主吧」
「沒有。」黎潯輕敲了下她的腦袋:「是為了三公子的安危才去的。」
「好吧,信你一回。」
秦詞鬆開手,將手裡的魚食一股腦的灑了下去,然後拉著黎潯下了橋:
「出太陽了,站在這好熱,找個陰涼的地方吧。」
邊走還邊嘟囔:「真是搞不懂你,這點小事你讓你家僕人傳個話就好啦。」
兩人尋了片竹林,這竹子交錯縱橫,比外頭涼了不少,兩人便在在竹林里逛了起來,一路上都聊天的話有點奇怪,秦詞就隨意找了話題:
「黎潯,你和我哥之間是有什麼恩怨讓他這麼討厭你啊」
「這個啊……」關於這事,黎潯記得倒是挺清楚的。
他四歲那年,就已能識字作詩,他父親很是欣喜,當即選了個學堂送他進去讀書,那會他的身子還沒現在這麼虛弱,能跑能跳。
因為不愛惹事,每日還按時完成課業,他成了夫子眼中的好孩子,時常被夫子表揚。
而秦鶴不愛讀書,課業也不會,就想拿他的抄。
他沒答應,還反手告到了夫子面前。
秦鶴當天就被夫子罰了,回去還挨了秦父秦母一頓混合雙打。
幾天下不來床的秦鶴氣的要死,決定要報仇,但他知曉黎潯父親的位高權重,不敢做的太過,就只敢騷擾他。
所謂的騷擾,就是每日在他上學堂的路上搞各種小動作,讓他遲到,然後被夫子罰站,又或是將他的課業劃上幾道墨痕,然後他就因為課業不整潔罰被夫子罰重新抄一遍。
那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在挨罰。
他不堪其擾,決定反擊,畢竟每天都寫兩份課業真的很累。
於是在秦鶴解手的時候,他往他身上丟了好幾條死蛇。
秦鶴嚇得褲子都來不及穿上,嚇得吱哇亂叫,慌慌張張的往外跑,一個沒留神,撞在了柱子上,暈過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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