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醒來就發現他不見了。
「去買了些東西。」
青年裹挾著一身清冷白檀氣息在她身旁坐下,溫涼指節扶著她的臉抬起來。
這個姿勢讓雲袖一下想起來昨天的親親,顫了顫眼睫,以為他又要親上來,閉上眼睛。
下一秒卻只是指腹輕輕碰了碰,一點點冰涼藥膏在唇瓣塗抹開。
原來是在給她塗藥。
雲袖意識到自己誤會了,耳根微紅。
謝無妄漆黑眸子看著她,「這個藥藥效很快,像這樣的傷口,一刻鐘便能痊癒。」
雲袖乖乖地哦了一聲,那確實挺快的。
謝無妄忽的輕笑一聲。
雲袖不明所以抬起眼:「怎麼了嗎?」
「沒什麼。」
謝無妄合上藥膏,「將你的尾巴放出來吧。」
雲袖不知道他想幹嘛,但還是聽話地把尾巴放了出來,大團絨白一露出來就迫不及待地歡快搖動,昭示了其主人的心情。
雲袖微赧,這尾巴未免也太藏不住事了。
看著青年拿出了毛梳,雲袖一下明白過來他想幹嘛,連忙按住他的手,「那個,去外面梳吧。」
謝無妄不解:?
雲袖不好意思:「把你的床都弄髒了。」
昨夜剛下過雨,外面空氣濕漉漉的。
謝無妄掃了眼外面的藤枝,嗯了一聲,同意了。
雲袖見他點頭,正要站起來,忽的被青年手臂圈住了腰,像抱玩偶似的姿勢輕巧抱了起來,雲袖怕掉下去連忙圈住他的脖子,就這麼被抱著走向門外。
像是掐了什麼訣,外面的藤枝動了起來,纏成了一架像軟椅似的鞦韆。
青年抱著她在鞦韆上坐下,雲袖就這樣坐在了他腿上,整個人靠在他懷裡,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落在自己頸側,心跳聲也傳輸過來。
雲袖耳根通紅,「師、師父,我想自己坐……」
謝無妄倒很淡定:「我們是道侶,親近是很正常的事,你要慢慢習慣。」
是哦,他們都已經結婚了,夫妻之間這樣親昵很正常。
但話雖這麼說,雲袖還是有些赧然,耳根燒得慌,畢竟幾天前他們還沒這麼親近過呢。
她沒談過戀愛,只是看別人談過,按照她自己內心的一套戀愛進度,應該是花一兩個月牽手,再花一兩個月擁抱,再等到水到渠成了親親。
結果他們兩個三件事一天就做完了,哦對,連睡都睡完了,進度簡直飛快。
謝無妄拿起毛梳替她梳毛,細細梳下許多浮毛,「我們現在已經是道侶了,換個稱呼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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