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毛手毛腳的丫頭,還不快把碎片都撿起來清理掉,若是娘娘練舞時被割傷了,看貴妃娘娘怎麼收拾你!」說完,冬雨便出了門。
門外的孟之能感覺到冬雨的不對勁,她的步伐很快,也不似往常那般柔和,說話時臉帶笑意。
「姑娘今日可是有煩心事?」孟之努力跟上冬雨的步伐,開口問道。
「害,能有什麼事兒。」冬雨扯出一個笑來,「娘娘還未準備好,還煩請幽桐姑娘在這兒等待一會兒。」
練舞的房間還沒收拾好,冬雨便把幽桐帶到一個偏殿用茶等候。
安置好孟之之後,冬雨連忙去收拾殘局。
小菊慌張地將大瓷片都撿了起來,剩下一些小碎渣散落在地毯上面,特別不好清理。
她一邊流著淚一邊一點一點地撿著碎渣,全然沒有在意到剛才被瓷片給割傷了的手。
見冬雨過來,小菊立馬跪著蹭到了冬雨身前,連忙認錯。
冬雨被小菊跪得有些心虛,畢竟是自己撞到了她,雙耳瓶才摔碎的。
「好了好了,你快去收拾乾淨。」冬雨往後退了一步,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
「這是怎麼了?」身後傳來沈江月的聲音。
沈江月看著屋子裡的情形,有些生氣——都到時間了這屋子還沒有收拾好。
冬雨連忙轉過身,見沈江月面露不悅,連忙給沈江月行禮解釋:「貴妃娘娘,這丫頭笨手笨腳的不慎將國公爺送來的雙耳瓶給打碎了一隻,你看該如何處置。」
小菊聽完立馬趴下又向沈江月認罪解釋。
只見那沈江月淡淡掃了一眼小菊身後的一片狼藉,又掃過小蝶那驚恐發抖的身體,最後又聽到自己面前的冬雨身上。
「你叫什麼名字?」沈江月抬眼看了看小菊。
小菊害怕地抬起頭,回答道:「奴婢名叫小菊。」
「來人,將她的指甲給拔了,拖出去打三十大板。」沈江月淡淡開口道,語氣中不見怒意,卻也嚇得眾人冷汗直出,不知是被這懲罰嚇得還是被沈江月這般少見的語氣給嚇的。
冬雨聽到這懲罰也抬起了頭,這雙耳瓶沈江月本就不甚喜歡,若是喜歡,這對雙耳瓶早就被放在臥房了,再者說,這香雲宮上上下下哪件不是珍品,與其他各種御賜的寶物相比,這對雙耳瓶倒顯得平平無奇起來。
這般懲罰會不會有些重了。
「奴才見過貴妃娘娘,奴才給貴妃娘娘請安。」孟之看著到了時間便從偏殿出來,來到了舞室。
在門口還未看到什麼便先聽到沈江月的話。
實在是有些殘忍。
沈江月聽到孟之的聲音,連忙又掛起笑意,熱情地到門口迎孟之。
「幽桐姑娘來啦。」
變臉倒是挺快。
孟之進了屋,看到前面跪著的人,並未言語。
「還不快去領罰。」沈江月轉頭呵道。
不等小菊應道,孟之先開了口。
「娘娘,這地毯上有些碎渣,可要當心些。」孟之像是才注意到似的開口,然後蹲下來去挑揀碎渣。
沈江月見了面上臉色有些掛不住,開口:「幽桐姑娘你快放下,傷了手可就不好了。」
說完她又沖小菊說:「你還不快去給撿乾淨!」
小菊怯怯地應了下來跪著蹭到孟之面前撿起了碎渣。
孟之看到小菊手上的傷痕,又開口道:「這姑娘手腳挺利索的,是個能幹的。」
沈江月還未開口,冬雨便先開了口:「幽桐姑娘可不了解,這花瓶本就是她打碎的,自然要讓她來收拾。」
「娘娘莫氣。」聽到冬雨這般說,孟之笑了起來對沈江月說,「這姑娘倒是有福氣。」
「幽桐姑娘何出此言?」沈江月問道。
「奴婢方才來時還在苦惱,今日要教給娘娘的動作有些危險,練著很容易受傷,如今看來奴才的擔心倒是多餘了。」
「這宮女打碎了娘娘的一隻寶瓶,可不就是在替娘娘擋災嘛,碎碎平安,想來娘娘今日練舞會很是順利呢。」孟之說完便拱著手對沈江月道賀。
這古代人做事不都講究一個意頭,越是身份地位高貴的人,越是在意。
沈江月聽孟之這樣一說,面露驚喜:「姑娘說得可是真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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